保姆阿姨和程媛接触少,并不太清楚程媛和燕绥交恶事,自言自语道:“也难怪母子生疏,这天个地个,年到头也碰不几次面。”
燕绥跟着她进厨房,见小石锅里煮着东西,嗅着奶茶香,问:“大伯母回来有段时间,都没跟燕沉见面?”
保姆阿姨知道燕沉和燕绥是堂兄妹,关系要好,也没防燕绥试探,五十道:“刚回来时候,燕沉让回老宅帮过忙,以为要好阵子呢,结果待没几天又把叫回来。”
燕绥微微挑眉:“怎回事?”
保姆阿姨看她眼,欲言又止:“这个不好再仔细说,燕沉知道要怪多嘴。”
听语气燕绥就知道他没放在心上,笑眯眯道:“你在这里等,最久半小时,尽快出来。”
傅征颔首:“自己会打发时间。”
燕绥这才开门下车。
保姆阿姨就站在大门口,身后跟着是那只胖墩墩金毛,摇着尾巴来嗅她。
“还认得你呢。”保姆阿姨笑着把她迎进来,迟疑着回头看眼车上还未下来傅征:“你朋友不进来吗?”
他语气认真,丝毫不像是在开玩笑。
燕绥摸着下巴手微僵,转头看他。她齿尖轻咬住下唇,抿出丝窃笑,很快又收起,唯独那双眼里盛满笑意,藏都藏不住。
——
二十分钟后,车驶进城中别墅。
燕沉提前打过招呼,除在岗亭处停留数秒,并未受到阻拦。
燕绥也不好强人所难,从桌上果盘里抓把瓜子,边磕边说:“阿姨你别多心,燕沉和大伯母关系紧张,就想做个和事佬。医生问诊不得还对症下药啊,这不是看你在堂哥身边久,知道得多嘛。”
她忽悠起人来眼都不眨,格外真诚。
保姆阿姨对燕绥印象极好,她做保姆这行业多年,少不受些轻视。燕绥却是难得有礼貌,逢年过节得来串门甚至还记得给她带些礼物,当下,不疑有他,道:“多也不知道,主人家并不是什事都交待,他吩咐做什就做什。”
“他让盯着来老宅客人,看你大伯母都和谁来往。就是打电话
“有点公事要谈,谈完就走。”燕绥弯腰摸摸金毛脑袋,逗它会,才问:“燕沉在哪?”
“在书房等你。”保姆阿姨领着她进屋,拿鞋给她换:“小绥你自己上去吧,去厨房给你切点水果。不忙话多待会,阿姨做些点心让你带回去。”
燕绥客气地笑笑,装作不经意道:“伯母前阵子搬回老宅住,这里没来过吗?”
“来过,就前两天,深更半夜过来趟,很快又走。”
前两天?不就是程媛被传唤前晚吗?
这处住所是燕沉入职年后置办,独门独院二层小别墅,院子里养只金毛,平常都由保姆阿姨喂养。
傅征车刚停在门口,保姆阿姨就殷勤地前来开门:“小绥来。”
燕沉别墅,燕绥也就来过几回。燕沉第次给保姆阿姨介绍时,叫就是小名,燕绥也不爱听什“燕小姐”“绥小姐”称呼,就不拘小节地让保姆阿姨跟着燕沉块叫。
傅征见她僵在座椅里看他,忍着笑,俯身替她解开安全带:“这副表情看做什?”
“怕误会你和燕沉私交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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