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事实是,李捷败露,被警方抓捕。
程媛在董事会上被燕绥那句“警察已经注意你”吓得心惊胆战,终于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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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得知真相,燕绥手脚冰凉,她松手,把杯子放在桌几上。
嘴唇有些发干,她眼里深藏戒意,看着他漫不经心地收走棋盘上黑子,心口勒得发紧。总有种他收割,是她错觉。
燕绥捏着杯柄手指用力,她低头,慢慢地喝口渐渐凉透奶茶。
那凉意顺着她喉咙直入心底,冷得她牙齿打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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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媛匆匆赶来,当时他就坐在这个位置,脚边还窝着那只打瞌睡金毛,字句问她:“你到底对她做什!”
那是他母亲,在他面前瑟瑟发抖惶惶不安,最终跟被抽走全身力气般瘫坐在椅子上,泣不成声。
跨不过两人之间又宽又深沟壑。那里常年罡风阵阵,寸草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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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罢手,她也同意。”落地窗雨帘下,他面色也被天光映得发白,“答应她会取代你成为燕氏总裁,以为们已经达成默契,李捷失踪后不久,她打电话告诉,她已经很久没有联系上李捷,让替她去警局打听打听。”
李捷好吃懒做,整日不务正业。
程媛当时有心瞒他,语气轻松道:“李捷爱赌你又不是不知道,给他谋份酒店工作,结果直联系不上他,不知道是不是被警察抓走。你警局有熟人,帮忙打听打听。”
“你要是开始就没打过燕氏主意,又为什向程媛妥协要和她联手,取代位置?”
以燕沉立场,他若是直怀有初心,会强势又不为人所知地解决掉程媛潜藏危险。他大可以让程媛远离南辰市,再无法触碰与燕氏有关事。
显然,她这个问题针见血,燕沉似被刺痛般,倏然抬眼看她。
他松手,手中棋子悉数落回棋盘里,毁他精心布好棋面。
燕沉看着她,笑容讽刺:“你真不知道原因吗?”
知道郎晴祭日那天燕绥定会去造船厂,除燕沉还有程媛。
她指使李捷在造船厂找到那艘停靠在孤港没人看守燕安号上,伺机把燕绥推下船。她怕水,越怕水人在落水第时间越容易慌张,她呛水后连救命也叫不出来。
远处就是繁华辛家港,无论是午后还是深夜造船厂,那座孤港偏僻,绝对不会有人注意。
有什比燕绥悄无声息地淹死在海里更简单让她消失办法?
等几天后她再被人发现,所有人都会觉得她是因为养母祭日太过伤心轻生,再不济就是失足落水……不会有人怀疑她这个大半年没和她见过面伯母。
早年前程媛曾让他帮忙在造船厂替李捷安排份工作,燕沉知道程媛对李捷多有帮助,没多想,便找人查问。
结果大失所惊。
“告诉她,李捷被捕。”燕沉眸光渐深,那双眼里阴沉像是,bao风雨来临前滚动雷云。
他声音微哑,冷声道:“也招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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