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绥看着下首年龄都奔三奔四
员工，
脸坐过山车般表情，忍俊不禁。
她虚掩住唇，轻咳
声，在满座翘首以盼目光里，忽然捡起几分在校时听老师宣布下客青春情怀。
坐在最后排角落充当后勤辛芽，抬头就看见燕绥冷削眉眼柔化。她眼里似含笑，明明还绷着领导者面无表情，偏偏那眼角眉梢如雪意融化，春暖花开。
她本欲退出微博手指收回来，在条“小燕总在公司时候凶不凶”评论下回复：“攻受切换自如，你说呢？”
被吐槽小燕总还毫不知情，结束会议后，她提前离开会议室，回休息室换套中午让辛芽去公寓取高定。
燕绥刚在办公桌前坐下，抬眼见辛芽笑得眉眼弯弯，心情跟着大好：“大早有什
好事？乐得贼眉鼠眼。”
辛芽被燕绥寻乐寻惯，并不在意，把保温壶递给她，笑眯眯说：“陆啸事情搞定。”
不等燕绥问，她主动说道：“机票定在今晚，到南辰应该是后天下午。”
燕绥算算时间，颔首：“你后天下午抽空去接下。”话落，她似想起什，考虑几秒后，说：“不然给你也放个假，你替陆啸订好酒店，好好招待他几天。”
突然被放假辛芽并没有想象中愉快，她吃惊过后，跟被踩着尾巴兔子样，委委屈屈地看她眼：“燕总，你还是别给
假期，你给放假就有即将失业恐慌感。”
燕绥醒来时，天色大亮。
休息室玻璃透着光，把桌上沾着墨迹玻璃笔和垫在笔下白纸映得片狼藉。
她揉着酸疼肩膀坐起来，盯着有点乱休息室片刻，记忆终于回笼。
昨晚和傅征吃完面把人哄走后，她回公司继续加班，直到晚上十点才陆续放人下班。她自己留下来继续整理资料，也不记得忙到几点，最后意识只剩下——上床睡觉。
她起身时，低头看眼自己皱巴巴衬衣，从衣柜里挑套替换，拎着去卫生间。
——
与上次在饭局中意外碰面形势不同，这次是傅征引荐，她下意识掺几分郑重形式感。
约好时间刚到，傅征电话就如约而至。
地点选在燕绥公司附近咖啡馆里，傅衍来早步，正转着木桌上咖啡厅用来计算上咖啡时间沙漏。
包厢门
燕绥：“……”她助理是不是有臆想症？
——
企划案在初步定型后，开始核算成本。
燕绥午休结束后，马不停蹄地和核心项目小组连轴开会，核对数据。
临近下班时，燕绥把据点扎根在顶楼会议室项目小组重新召集起来：“今天准时下班，等会到点你们就收拾东西离开。这个周末可能需要各位辛苦下，加个班，在周前把这个项目企划案落实下来。”
经过书桌时，她瞄眼连笔帽都来不及扣上玻璃笔，以及零零散散还未收编文件资料，难得还有那几分小得意。
困到连东西都来不及收拾还知道先把自己送到床上，她是真舍不得亏待自己。
——
早上九点，洗完澡后燕绥神清气爽地出现在办公室。
辛芽昨晚最后离开公司，知道燕绥歇在休息室，来不及去城北买早餐，就近装壶热。听办公室有动静，立刻拎着早餐去送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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