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绥却半步不想离。
“等
回来。”傅征低头，轻轻地碰她
嘴唇，轻吻接触像是把心都揉成
团，眼里只有彼此。
“等回来，嫁给。”他吮住她唇，低到极致声音像午夜低沉小夜曲，透着股慵懒沙哑：“好不好？”
傅征看着她，眸色渐深：“不在要注意安全，天黑别单独行动。带上辛芽也好，叫司机送你也成，不吃醋，你安全最重要。”
燕绥哭笑不得，提醒他：“李捷被抓，时半会都出不来。”
“还是不放心。”傅征轻咬口她鼻尖：“你刻不在眼皮子底下，就不安心。”
“按时吃饭，准时睡觉，周末好好休息别给自己增加工作量。保证，你不加班损失都给你补上。”
“都听进去，嗯？”
安静没会，耐不住好奇，她把玩着安全带，问傅征：“爸跟你说什
？”
正经过座大桥，偏向郊区，桥上车流稀少，傅征靠边在停车带停车，转头问她：“下来走走？”
燕绥没意见。
行车道和桥侧非机动车道用栏杆隔开，傅征单手撑，干脆利落地翻过来。随即拦腰抱起她，不费吹灰之力把她抱上桥面栏杆。
她背后无遮无挡，是顺着上游辛家港而下海风。
指腹贴着小刀，块块划“井”字，每小块果肉尺寸大小致。她就用指腹挟着刀尖口口喂进嘴里，也不嫌烦。
吃掉整个，终于听见些楼上动静，她竖起耳朵。
燕戬送傅征下楼，也不知道傅征和他说什，他笑得满面红光。看见燕绥，眼睛亮亮，招手：“赶紧，让傅征顺路送你回去。”
燕绥：“……”就没什要跟她交代？
嘿！她总算有自己不是亲生感觉。哪有男朋友第次正式见完家长后，家长还懒得交代女儿几句？
他离得太近，燕绥很难再集中注意力。她揽在傅征颈后手微微收紧，那种叫“舍不得”情绪铺天盖地涌来，瞬间没顶。
明知他要走，舍不得，也无法不放手。
时间有如实质，分秒地在眼前流逝，如指间沙，抓不住，握不住。
真到这刻，她才觉得自己不够潇洒。
说不出话，也不知道要说什，她瓮着，和他鼻尖相抵，寸不离地看着他。距离太近，他在焦距里是散。
有船只马达声突突，慢悠悠沿着灯塔指示，从桥底钻过。
傅征手握着栏杆，手揽在她腰后固定，他俯身，鼻尖蹭蹭她，低声道：“有话跟你说。”
燕绥“嗯”声，顺从地揽住他后颈：“你说，听着。”
“明天回部队报道，出海前会告诉你声。”
有风起，船笛幽幽。
她不满地拎包走人，上车，见燕戬站在车旁，忍不住揿下车窗探出头去：“爸，你不留留？”
“天天能见到你，有什好留？”他不耐地挥挥手，笑眯眯赶人：“路上注意安全。”
燕绥气闷，用力地靠向椅背，抬手关窗。
眼不见为净！眼不见为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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