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傅征低头,拢着火点上烟,斜咬着含糊道:
傅征没接:“你打发叫花子呢?”
老翁面露难色:“这盒烟刚赢来,还没捂热呢……”
闻言,傅征掉头就走。
“别别别,”老翁连忙叫住他,把整包烟塞进他手里:“你继续说。”
傅征掂掂烟盒,说:“没索马里那回事,这趟回来也差不多该认识。跟海打交道,总有天会在船上认识。”
傅征荣辱不惊地嗯声:“队里那小子,新进来,有印象不?”
“有!”特别有。
那小子横起来连你也不怵!
傅征点头:“军舰归港头晚,他喝醉冲叫姑父。就这巧,把人带到跟前。”
老翁双眼放光:“这有缘!”
老翁:“……哦。”话落,他又问:“今儿凌晨咋回事啊,你给说说呗。”
军舰在海上飘就是数月,日子周而复始。想当初老翁清心寡欲,捧着本《哲学》横看竖看能看年,如今不行。哪有八卦往哪凑,有点新鲜事都不愿意错耳。
路黄昏笑笑:“别问啊,知道不多,你去问老大。谁人你问谁嘛!”
老翁被踢皮球,狠狠拍路黄昏后脑勺,路嘀咕着真去找傅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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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翁回军舰后,没敢直接问傅征,和路黄昏打听:“刚在船上见到那位燕总,是不是就你们打赌那位傅队女朋友?”
郎其琛落后步,因没和燕绥说上话,闷闷不乐。闻言,哼声:“不是,迟早会分手。”
老翁:“……”
路黄昏:“……”
老翁觉得自己那盒烟给得有点亏:“你这句就是废话。你们两再晚几年认识,没准各自都有归宿……还总有天呢!”
他嫌弃得翻个白眼,问:“是不是心情不好,你平常心情好时候可不会这心平气和地跟说这些。”
傅征从烟盒里抽根烟递给他,自己也咬根,没否认:“在这见到她,心情能好?”
老翁深有同感,斜眼睨他:“好不容易见面,你就句话都没跟她说?”
老翁结婚两年,和老婆待在起时间满打满算还没个月。平日里笑嘻嘻没个正形,看上去什玩笑都能开。可提到妻子,瞬间沉默。
傅征勾唇,“还有更有缘。”
毫无防备老翁顿时上钩:“说来听听。”
傅征伸手:“烟。”
这世上果然没有白听故事。
老翁抠抠嗖嗖地从烟盒里敲出根递给他。
当事人敞亮多。
傅征:“她自个儿举报船员走私,请求协助。上船抓人,海警接手处理后续,完。”
老翁有些懵:“完?”
傅征微眯着看他,好脾气地问:“你还想听什?”
“记得索马里那会你就惦记上人家,大半年居然真给你追上。”
老翁奇怪:“这孩子怎回事啊?”
路黄昏压低声音,小声道:“们傅队女朋友是他亲姑。”
老翁恍然大悟,回头看着郎其琛,笑着问:“不怕你队长听收拾你啊?索马里那会,他可就惦记上。”这万年老光棍开次窍,还得逞,不得心肝宝贝着!
郎其琛负气地哼声,抬腿就走。
路黄昏解释:“傅队和燕总结婚后就是家人,不带怕……们都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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