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从岗亭驶入，停在她
单位楼前。
代驾熄
火，锁控没开，只解安全带转头和燕绥对视：“这不是顺水人情就能帮小忙，你得先跟
说说目。诓也不成，要是为你这事犯险，买根白绫就吊丝在你家门前这棵大树上。”
燕绥无语片刻，抬眼瞅他：“像那种会害人人嘛？”
代驾斟酌道：“张无忌说过，漂亮女人都不能信，指不定什
时候就变成美女蛇。”
燕绥懒得跟他辩论，直截当道：“想打听走私东西在哪销赃，船上有两个外籍船员走私d品。d品这东西肯定有个关系网，他们走私，会找上家卖货。”
代驾
个激灵，盆冷水从头泼到脚。
他刚还说燕绥是个正经做生意，她这会就跟他打听做d品生意……
他苦着脸，巴巴道：“不是不帮忙，d品这玩意沾都沾不得，跟那些朋友虽然混账，但底线原则就是道高槛，谁也不会不识趣地跨过去。打听这个，可能有点困难。”
“再说，要是随便打听打听就知道谁手上有d品，那警察破案岂不是分分钟？”代驾试图打消她念头，喋喋不休道：“能做这种生意都是道上混，少不得沾点恶习，穷凶极恶。这种地头蛇，往往不会是单打独斗，人脉广着呢。打听他们被知道，少不要收点东西走。”
怕燕绥听不懂，他嗯两声，举例：“收东西是为让人长记性，钱啊宝贝啊这些东西他们都不缺，就喜欢那种缺就能让人看到。”
代驾内心：他就没见过这不客气人……
不过话都说出口，反悔多不男人。
代驾笑眯眯问：“你说你说，肯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燕绥先夸他：“会用成语，最近是不是勾搭上妹子？”
“哪儿啊！”代驾满脸春意，“不是还搞游戏代练嘛，最近接个女施主，女生事多，非要天天给她看进度。”
她从中控储物盒里捏起烟盒给他递根，拢着打火机火给他点上。抬眼对上代驾知半解眼神，笑笑：“要查个人。”
“你放心，这事不会让你白干。打听要花多少钱，你随销随报，找辛芽要。也跟你保证，知道想知道，绝不多事。”
代驾咬着烟，偏
他比比自己手指头，问：“懂吗？”
燕绥觉得……代驾可能港片看得有点多。
她沉吟片刻，换种方式：“那打听消息呢？但凡是做生意，谁见面先收你根手指头，真量着上头没人？钱货到位，什消息买不着？”
……
代驾觉着自己用错方式，他下意识拿出吓唬寻常女孩方式来吓唬她，别说没吓着人，还让她小看自己觉得自己就是个怂蛋，业务能力太差。
燕绥也笑眯眯：“之前听你说过，在做代驾以前做过网管，也给溜冰场看过场子，不管哪条线人都熟得很？”
代驾摸摸最近刚剃成寸头脑袋瓜子，谦虚道：“哪里哪里，也就帮狐朋狗友，上不得台面。”
“现在还有联系？”
代驾被她问得怔，侧目看她，见她眼里精光微闪，莫名涌起股不妙感觉：“怎、怎？”
“也没什。”燕绥扫扫膝盖上沾上灰尘：“想劳你给打听打听南辰市做d品生意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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