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自消化,现在还要低头认错……
傅征自嘲地笑笑,睁眼和她对视:“不答应嫁给都没关系,可以慢慢求,次不成二次,反正你迟早是人。可有件事你定要答应,要平平安安,危险地方不要去,磕着碰着点都不行,回来……会检查。”
他又是认错又是哄,燕绥对他半点办法也没有,垂着脑袋乖巧得像是讨食猫,只想扬起尾巴仰着下巴蹭蹭他。
她揪住他衣领,缕缝地替他整理着:“答应你。”
她用指腹抚过他眉眼,轻声问:“这麻烦,这让你
傅征愧对她,是穿着这身军装时,她永远无法占有他心里优先位置。
“错。”他用指腹摩挲她脸颊,微有些粗粝手指有些刺,燕绥抬眼,眨也不眨地看着他。
“用错方式。”他额头抵着她,微微闭眼:“情绪藏不住,碰到你就失态。气你胡来,不把自己安全当回事。”
来之前,他原本想得是来收拾她顿。
进这个门之后,切就变得不可控。那些压抑渴望,沾到她就悉数爆发,抑都抑不住。
油轮被海风掀起巨浪掀拽着,犹如有双手攀着巨轮左右船舷东摇西晃。
涌上甲板浪潮声潮接潮,船身颠簸摇晃中,猛得个浪头打来,燕洋号船身微倾,燕绥狠狠撞进傅征怀里。
赤着脚踩上他军靴,傅征连哼都没哼声,稳住她身形。顺势坐在床沿,把她抱在膝上:“风浪这大,下半夜可能还要下雨。”
甲板室走廊里传出急匆匆脚步声,沿着舷梯很快就消失在再度涌来浪声里。
“海上,bao风雨无常。”傅征看眼窗外依稀可见信号灯灯光,“规避不及时,就是场束手无策恶战。”
那本记满她罪名“账本”忘得干二净,只记得自己凶她,对她发脾气。
他在近海离开燕朝号之前,她望向自己那个最后个眼神就反复地被回想起。
想想觉得都是自己错,女朋友不听话要教,凶什?
越想越觉得自己生气生得莫名其妙,她就哪哪都是对。
哪还有半点气?
他曲指刮刮她鼻尖,这会心定下来,话便多些:“想你想得要命时候在军舰上跑步,做体能,抽烟。离开近海没多久,有场对抗演习。知道你在南辰,很安全,战斗时心无旁骛。可你在海上,再安全海域,都会放心不下。”
“在近海看见你,你险些脚踏进梭温陷阱里。你幸运,有急智,可这不是你对生命没有敬意理由。也不是回回都能那幸运地遇到,会豁出命去保护你,因为你不止是爱人,也是该保护中国公民。换做别人呢?”
“每位海军都愿意以命抵命换取国人安全,不是也会有别军人义无反顾。不到万不得已时候,不希望战友牺牲自己来换你平安。”他郑重又严肃,低眸见她垂耳听着,又笑:“对你,自私也无私。”
自私,是他可以站在国土最前线,维护祖国领土,保护国人生命安全,甚至不惜以牺牲自己为代价。但燕绥不行,她无论在哪,都要平平安安,不能有半点轻视生命行为。
无私,是他愿意以命抵命保护她安全,守护她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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