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绥歪头想
想，答：“下次求婚
时候穿海军制服吧，白色那套。”
傅征用夜视望远镜侦测，确认雷达上未知船只是海盗快艇后，立即部署。
和他预料得所差无几，这次前头接
艘渔船，船型不小。应该就是海盗母船，盘算着趁凌晨时分，船员防备松懈打个措手不及。
傅征不等对方把快艇放出来，命令胡桥射击驱赶。
海盗母船体型大，容易成为目标。而南辰舰就在燕洋号油轮左后方海里，随时能够支援。
再加上，船上防御警戒明显是中国海军，海盗母船在吃几发子弹后，没再坚持，怏怏而归。
明天早，燕洋号油轮就会停靠在曼德海峡南口，护航结束。
下次再见就是南辰舰归港之日。
燕绥有肚子话要说，可这个时候说什
都不合适。
她上船来是想跟傅征说个清楚，这事凌晨已经解决，她又不是磨磨唧唧性子，肉麻话又委实觉得腻口。
这犹豫，顿时安静下来。
绥能不能消化，教遍后，又做个抽查。
不得不说燕绥是真聪明，她善于抓重点，根据傅征说话时语音轻重，咬字清晰去确定记忆重点，十分内容记个七八分。
——
临近凌晨三点，对讲机内忽传出微弱声音。
傅征立刻凝神，顺手抓起枪：“重复。”
这次速度之快，从听到枪声到驱赶海盗离开，不过才用刻钟。
傅征继续调度队轮流守夜，燕绥则负责和船长起安抚被枪声惊醒船员。
在船舱两厢遭遇时，傅征回头看眼跟在他身后郎其琛，后者很自觉地背着枪邀请船长同先往驾驶室走。
走廊上空。
傅征握住她手腕把她拉得离自己更近些：“刚才想跟
说什？”
母亲门都是军人，她对军人责任如指掌，哪些话不该说哪些话要藏着说她心里有数。
刚抬眼，舌尖刚起，余光瞥见雷达波动，定睛看，眼睛都眯起来：“傅征。”
傅征看去。
见她眼也不眨地盯着雷达，眉心拧，低头凑过去看：“出去看眼，你待着别动。”
凌晨大海，夜比海更深。
“咔”声轻响后，对讲机里郎其琛声音清晰起来：“下更，接岗。”
船长本昏昏欲睡，神经紧松后，疲态毕现。
他拿起保温杯，朝两人晃晃：“去接点水，提个神。你们要不要？”
燕绥摇头。
傅征也婉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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