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进门来,还是副趾高气扬样子,直唠叨:“红兵还说你是当人才被挖进
“凭什,他们凭什抓人?”
“刘红兵拿警棍……戳人。”
“这个该死,难怪他爸这几天老问,他警棍哪里去。果然是他偷走。哎,你是……”
“你就别问……”
“你是不是……”
“打错。”对方狠狠把电话挂。
忆秦娥顿会儿,又把电话拨通。
“已告诉过你,打错。怎能随便乱拨电话呢?你知道这是谁家吗?”
就在对方又要傲慢地挂掉电话时,忆秦娥急忙喊句:“阿姨!”
“你谁呀?”
,刘红兵又在里边喊:“哎,老婆,都不跟说句悄悄话就走呀?”
忆秦娥真想骂他,谁是你老婆?可见他毕竟是限制自由人,就没发出火来。倒是乔所长通情达理,说:“说吧,快点!”乔所长就走到边去。
刘红兵立马悄声说:“给妈打个电话,让她快来捞人。”说完,又报两遍电话号码。然后,他故意大声地喊:“哎秦娥,你放心,这里面好着呢。几个弟兄谝着,也不着急。警察都文明执法哩,最多也就是踢咱两脚,也不太疼,还行。你放心走吧,在里边住泼烦,就回来。”
忆秦娥从三楼下来,乔所长跟着路说:“你这个未婚夫,看就是个逛蛋、捣货。啊?在这里边住住没坏处。啊?”
忆秦娥也不好解释这人不是她未婚夫。她看乔所长对她蛮友好,也就指望着能对刘红兵也好些。
忆秦娥就把电话挂。
当天晚上后半夜,直处于失眠状态忆秦娥,刚迷迷糊糊有点睡意,就被阵急促敲门声惊醒过来,立即就吓出她身冷汗来。
忆秦娥战战兢兢地问:“谁?”
“是刘红兵他妈,从北山刚赶来。开门,想解解情况。”
忆秦娥就把门打开。
“……是刘红兵个朋友。刘红兵……他出事……”
“出什事你快说!”
“他……他让派出所抓。”
“什什,让派出所抓?哪个派出所?”
“西京市文化路派出所。”
走出派出所,她直在想,到底给刘红兵他妈打不打这个电话。要打,那她又是什身份呢?这女人,她在北山演出时是见过。收拾打扮,都很体面。剪发头,迟早把脸扬得高高,副官太太相。想着凭自己副专员老汉,把个唱戏女子,弄回去做儿媳妇,定是两个巴掌拍即响事。可没想到,她死活没看上这个流里流气刘红兵。那时,她把戏唱得红火成那样,也不想随便解决对象问题。加之,心里又装着封潇潇,也就别人咋追她咋回避。可现在,也不知咋,就这样陷进去,并且越陷越深。反倒要主动给人家打电话。她心里就有许多不情愿。可想来想去,也没有别办法,总不能眼看着刘红兵为自己,再判几年刑吧。那可是太缺德事。她就去钟楼邮局,钻到个电话间里,按刘红兵说号码,把电话拨过去。
“谁呀?”个女人声音。忆秦娥还记得那神气,就是刘红兵他妈。
“……”忆秦娥到底还是不想说出自己来。
“你谁呀?”
“你别问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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