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红兵是觉得大功告成,虽然这尤物难调教些,但他还是相信自己调教女人能力。毕竟是太美。就他活这大,在见过女人里,忆秦娥无疑是最美那个。都说西京城满街都是大美人儿,他坐在钟楼边,还仔细观察过几回,像忆秦娥这美,还真没发现第二个呢。而这个最美人,是他,彻头彻尾是他。如此大人生福分,他有时都害怕自己消受不。可也不着急,慢慢来吧。馍在笼里蒸上,还愁气圆不?忆秦娥妙处,甚至包括那些乖张脾性。比如突然咬他下,猛然踢他脚,他都感到,是痛并受活着。只要不踢咬得太重,他都能幸福地忍受。谁叫自己要贪最好呢。
对于婚礼,刘红兵是坚持要大办场,可忆秦娥坚决不同意。并且不让告诉双方父母。刘红兵犟不过,也就只好照她说办。这事,毕竟是纸里包不住火。团上跟刘红兵爱混搭那些主儿,包括北山办事处和北山地区来那些人,都撺掇着他请客。他背过忆秦娥,就哩哩啦啦请几桌,自是没少煽惑他幸福美满生活。
婚就算结完。
婚后忆秦娥,依然把主要精力放在练功场。她不喜欢待在家里,待在家里,刘红兵就像坨糖样,爱朝她身上黏糊。黏糊黏糊着,就提些怪要求,把定纪律制度,都当耳旁风。有时她生气也不管用,好像他就为那点事活着,并且活得心意、乐此不疲、神情专注、不依不饶。忆秦娥却咋都喜欢不起那事来。刘红兵翻拾,就让她本能地想到廖耀辉;想到强,bao;想到不洁;想到丑恶;甚至还想到她舅跟胡彩香偷情。有时,她甚至希望,在刘红兵干得正欢时,宋光祖师傅能突然出现,就像那晚砸廖耀辉样,操起房里椅子,照着他屁股就是几下。可惜这间房里,没有那种腿脚粗笨老椅子。刘红兵看她老不专注,就问她想啥。她笑,也不说想啥,就直催,让他快些。他就索然无味地溜下去。
忆秦娥是尽量减少在家机会。到功场,其实也是喜欢个人独处。好在这年月,练功也少,只要不排练,功场就总是她个人。她也有做不完功课。从压腿,到踢腿,再到各种组合,遍基本功套路下来,就是个多小时。然后,再把过去学戏路子,挨个走遍:从杨排风到白娘子,再到李慧娘,三本大戏走下来,也就好几个小时过去。她尤其爱走白娘子戏,并且还老出现幻觉,是封潇潇在给她配许仙,演得天衣无缝、水乳交融。走得累,她就“劈双叉”“卧鱼”,个动作能静卧好几十分钟。秦八娃老师让她读书,让她背唐诗、宋词、元曲。书她是有些读不进,生字太多。但背诵,跟记戏词样,她倒还是越来越有兴趣。尤其是“劈叉”“卧鱼”这些耗时长、肌肉又酸困胀麻动作,边背着,边练,还反倒能分散注意力。她已背过成百首诗词,尤其是李白词牌《忆秦娥·箫声咽》,她都能倒背如流。秦老师说,你既然叫“忆秦娥”这个艺名,就得先把这个词牌弄懂。最好是多背些这类词,将来自己也写曲“忆秦娥”,那就算是没白叫这个艺名。忆秦娥就拿手背挡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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