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吧,人家争都争不到手,你还不想演。”
“不想演就是不想演。必须休产假。”
刘红兵看着这个傻蛋,扑扑哧哧地笑个不住,又要亲昵地搂
“这有啥下数。有娃,就有由头,看连着休几年都有。”
忆秦娥也突然兴奋起来:“那就休产假。”
直到这时,刘红兵才隐隐糊糊明白,原来忆秦娥今天切态度,都是为这个而来。平常要合作次,那真是比吃粪还难事。今天,似乎切都是在主动应战,甚至连啥措施也没让采取。他当时就有些蹊跷,不知她哪根神经给撞,竟能突然变得这样温顺起来。旦搞明白,就把他吓跳。中午他是喝酒,并且还是当地有名“闯王醉”,说后劲大得要命呢。那阵儿,他要不喝点酒垫底,还真不敢来见忆秦娥呢。谁知,她竟然是为休产假,才上演这样出恩爱床戏。这傻妹子,真是让他有些哭笑不得。美得无与伦比,拗得无与伦比,怪得无与伦比,傻得无与伦比。他美美嘣下她光滑额头说:“你咋这傻呢?”
“不许说傻。”
“想要孩子,咋也不早说呢?”
刘红兵得意地对窗外喊叫:“是整本戏。”
忆秦娥就啪巴掌扇在刘红兵光脊背上。
几个人嘻嘻哈哈地笑着跑。
忆秦娥突然冒出句话来:“你说,咋样才能休长假?”
“咋,累?想休多久?”
“啥规定?”
“中午,不是不许耍流氓吗?”
“去你。”
“你看这中午加演场,多美。”
忆秦娥就羞得把捂住他嘴:“不许说流氓话。”
?”他问。
“笑猪。”
“啥子猪?”
“你就是头猪,睡得比猪还猪。嘻嘻嘻。”
“太解乏。刚都想在马上死算。”
“昨晚才想,咋给你说。”
“那你为啥突然要休产假呢?”
“累。不想演。想休息。就这。”
“咱结婚时,可是给单仰平保证,五年内,不要孩子。得给人家好好演戏哩。”
“不想演。”
“能休多久休多久。”
“除产假、慢性病假,其余假,最多也就休两周撑死。”
“产假能休多久?”
刘红兵又骨碌爬起来问:“你想要娃?”
“你说能休多久?”
“哦,懂,只能干流氓事。”
“滚你吧!”
“好好,开玩笑,开玩笑。就说,都成夫妻,咋还这生疏。今天这就对。”
说着,刘红兵还得寸进尺地,把头枕在忆秦娥那美妙无比胸脯上。忆秦娥又把他头推下去。他又枕,她还是朝下推。他就怏怏地说:“三分钟热度又过去。”
这时,只听窗外有人敲着玻璃喊:“哎,兵哥,中午还加演折子戏哩。”
“你死呀!你中午还喝酒?”
“喝点。其实十二点多就到,怕你正休息,没敢来。就跟商山朋友吃顿饭。哎,都不理解,你那严厉地要求,坚决不许来看你,咋又这稀罕呢?还是久别胜新婚嘛!想不是?”
“看把你美。”
刘红兵又骨碌要朝上趴,她胳膊肘就把他拐下去,说:“老实点。”
“那你说,你为啥要带头违犯规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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