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
，大家已经自然而然地把小字取，那就是正经皇后。你女儿配，你知道不？你女儿值，你知道不？这是老百姓封
，你知道不？老百姓拿嘴封，你知道不？老百姓拿嘴封，那才是真，你知道不？她要是皇后，你还不就成皇太后？皇太后在上，女婿石怀玉给你请安。’说着，他跟唱戏
样，把半边身子歪，还真给
磕个响头。把笑得就第二次溜下去。反正娘这半辈子都没笑过这
多，下午差点笑掰毁。还问他，个大大男人，为啥不做点正经营生，光写字画画，能养家糊口吗？你猜他咋说：‘皇太后大人，那你就是还没发现驸马爷价值。这字画，只要卖，随便都能给你家牵回群牛羊来。至于是不是正经营生，那你说皇帝是不是正经营生？’说当然是。他说：‘那你知不知道岳飞伺候过那个皇上？’说岳家将戏看过，岳飞伺候，可是个没啥名堂皇上。他说：‘那个皇上就会写字画画。皇上早让人忘，可他写字画画名气，到今天还大得没边没沿。既然皇上这营生都让人忘，只剩下书画名头，咱何必再去当什皇上呢。见天要起早上朝，开会训人，能把人婆烦死。还不能留胡子。你见哪个皇上留个大串脸胡呢，好像没有吧？直接就当书画家，想咋活就咋活，岂不快活、受活？何况俺婆姨就是皇后，丈母娘就是皇太后，咱不当不当，也就是个名誉皇上，你还要女婿谋是哪门正经营生呢？’娘就第三回笑得溜下去。后来他就个劲惹笑。笑，刘忆也跟着笑。发现他还会逗刘忆得很，刘忆好久也没笑过这多。笑到最后，刘忆都在房里翻起跟头。秦娥，也许这个人还行。找个‘死钉秤’，天三棍子闷不出个屁来，过着也是心烦。只给他提个要求，看能不能把胡子剃。你猜他咋说：‘岳母太后大人，那你老还是把推出午门，亲自斩首算。之所以不贪恋正经营生，就是喜欢着这脸胡子。石怀玉，是留头留胡子。要是不让留胡子，那也就不准备留这个狗头。’你说还说啥，只有狠狠拍他巴掌，让他走算。再待下去，只怕是把下巴，嘻嘻嘻，都要笑脱落。嘎嘎嘎，好好，再也笑不得。你事，不管。你也少让石怀玉来，再来，把娘笑死，谁给娘偿命呢。嘎嘎嘎。”
娘这关就算过。
石怀玉在终南山那院小房，是从当地村民那儿租来。那家村民，在城里买欧式单元楼，这小院，便被石怀玉便宜租来。外观几乎没变，甚至还加强竹林茅舍感觉。室内倒是拾掇得很是文艺、温馨起来。忆秦娥第次被他忽悠来，就喜欢上这地方。真正是山清水秀、鸟语花香处所在。坐在院子葡萄架下，学古琴、学画画、临王羲之，有种说不出清幽自在。要说忆秦娥真正对石怀玉有感觉，就是在这个院子里才产生。她突然觉得，也许自己跟这样个书画家，才是最合适。石怀玉单纯、率真、幽默；处事大气、阳光、随和；且又能给她教字、教画、教琴；他还喜爱着秦腔戏；并且是从骨子里，尊重着唱戏这个职业。自己如果真要再找个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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