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答应你。来来来,让给乖乖收拾打扮起来。”石怀玉说着,就开始剥她衣服。
“你干吗呢?”
“来来来,先卧在这儿,让慢慢给你摆姿势。”说着,他又把她抱到石凳上。他边亲着她
被弄去烧火时,是多希望从天上降下个神仙来,帮她把,让她别去厨房做饭呀!哪怕叫她回去放羊都行。可那时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但现在,她是有这个能力,来改变个烧火丫头命运。可当把宋雨真弄回西京后,她又觉得,自己当时是不是太冲动点。养个人,是件多不容易事呀!不仅仅是供吃供穿问题。那无非是自己多出去走几趟穴,多挣点外快而已。单是让孩子上学这件事,就已经够让她操心劳神。这孩子几乎是天生地念不进书。她还寻情钻眼,把宋雨送进交大附小。可宋雨学习成绩,很快就让学校把她弄去开几次会,谈几回话。说这孩子在课堂上就是个“白盯”。所谓“白盯”,就是看着上课是把老师死盯着,结果问三不知。问得急,她就用手指头抠鼻子窟窿,用手背捂住嘴。咋批评咋问话她都不搭腔。老师甚至还疑惑说,这孩子智力是不是有问题?忆秦娥脸红,很是不高兴地说:“孩子智力健全。只是才从农村来,不适应。得有个过程。”可几个月过去,宋雨还是让老师别扭着。让她也揪心着,难堪着。尤其是她跟石怀玉结婚以后,下住得远,宋雨上学问题,就更是成桩事。
刘忆虽然接到身边,可石怀玉却有些不待见。他倒不是不待见孩子痴傻、残疾。而是嫌孩子太闹腾,整夜整夜兴奋得不睡觉,影响他“好事”。他就老提议,还是把孩子送回姥姥那儿去。回两回,她只是笑笑算。说得多,她心里自是不舒服起来。尤其是有天,石怀玉竟然偷偷给刘忆吃五颗安眠药,让孩子美美睡天夜,让她就跟石怀玉彻底闹翻。
那是个星期天,团上倒也没排戏。他们起床时,已是快中午时分。那天天气特别好,太阳金黄金黄。要是放在市区,不开空调,都是没法在房里待。可在这里,山风吹得凉飕飕,舒服极。尤其是在院子葡萄架下,简直给人种洞天福地神仙感觉。刘忆闹腾半晚上,后半夜才睡下。她是觉得好些天没有正经练功,身上哪儿都僵着劲,就起来在院子里活动起来。阵腿脚踢得累,她屁股坐在葡萄架下石凳上,还是“卧鱼”身姿。石怀玉突然从卧室窗户里,光着毛身子探出头来看,竟然激动得从窗户里,张飞般跳将出来。他大喝声,说创作灵感来,要画画。他还老鹰抓鸡般地把将她抱起来,放到秋千架上,边推着她荡秋千,边说:“乖,能不能跟你商量个事?”说着就愣亲起她脖根、耳朵、眼睛、鼻梁来。
“讨厌,毛乎乎。什事?”
“能不能让创作幅作品。”
“给你当模特儿?”
“是,乖。”
“那有个条件,可以给你做模特儿,但你能不能让只周六过来,平常就睡在家里?要上班,要排戏。”
“你就爱跟讲条件。先答应好不好?”
“那你必须先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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