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长立即发布命令道:“刮,把胡乱涂抹上去金粉全给刮。凡间太爱搞这套,动不动就乱给自己脸上贴金。你们下手可以重点,狠点。凡不属于自己东西,律都给刮干刮净,丝毫不留。你两个毛病是知道,爱给漂亮女犯行刑时打折扣。还偷麻
忆秦娥说:“……不是故意。”
所长哼声说:“到这里,谁会说自己是故意?辈子就好出个名。过去为出名,把台子都弄垮塌,死那多人,还不吸取教训。还要弄什‘金皇后’标签,朝自己脸上生粘硬贴呢。先看看,她脸上不实虚皮到底有多少层。”
随着所长吩咐,就有两个小鬼上来验她脸皮。验完,个小鬼报告说:“脸皮倒是不厚,基本都是自己原来。”
另个小鬼报告说:“应该说她虚名,还基本上是靠自己血汗换来。当然,也有些虚皮,搓就能掉,不用纳米刮刀也行。”
所长就有些不高兴地问牛头、马面:“那你们拿这货来干啥?还嫌这儿不热闹、不拥挤是不是?们是五加二、白加黑、天二十四小时把这些患者都治不完,你俩是闲得蛋痛,还抓她来凑什热闹?”
过“‘大师’矫治术分院”后,又到“挂名矫治术分院”门口。里边也是哭天喊地,抽打得片啪啪肉响。忆秦娥被押到门口,朝里探探,马面还说:“这个与她无干,不参观也罢。”
牛头却说:“也不定,让她看看没有坏处。不定哪天没能耐、唱不戏,也好起挂名这口来呢。不如早受教育,早打预防针,也免得将来传染上。”
原来这里拴马桩上,全绑着各种与自己劳动无关,却要在别人成果上挂上各种名头人。并且还要把自己名字,挂在真正劳作者前边。而让那些流尽血汗真正劳动者,彻底淹没在人名汪洋大海之中。治疗方法也很简单,就是自己抽打自己嘴巴,边打,边喊:
“不要脸,不要脸,不要脸……”
直抽打到满脸是血时,有小鬼用铜瓢浇瓢污泥浊水,混淆血迹,再让自抽自打自喊。说要直医治到阎王认为大病基本告愈,才放还阳间,以观后效。若有脸厚再犯者,捉来就不是自己抽打自己,而是用黑熊瞎子来执掌刑罚,多有脸面不再全乎者。
牛头急忙说:“有耳目反映,说她自封‘秦腔金皇后’,胡吹冒撂,招摇撞骗。是阎王爷批条子让抓。”
所长对小鬼说:“再验。”
两个小鬼就又仔细验番说:“脸皮倒真是自己。这点光泽也都是靠自己下苦挣出来。但表皮上确也涂些金粉末。”
所长就发脾气道:“刚才为啥不报告?”
小鬼:“禀所长爷,刚才你只是让小们验脸皮,没说让验脸皮上涂抹东西。”
忆秦娥是被押解到“虚名矫治术分院”下边个“刮脸科研所”接受治疗。
患者也是望无际地看不到边。她先是被绑上个狗头蛇身拴马桩。就见所长被四个小鬼用轿子抬来。所长要过牛头斜挎在背上册页翻翻,又看看忆秦娥说:
“来过。”
“来过。”牛头说,“算是二进宫。”
“为啥屡教不改?”所长问忆秦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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