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傻眼。他们商量好,戏虽然以男角为主,但着力点,却是要放在他老婆身上。是这个老婆支持着男主人公把事业干大。可编剧咋糅,老婆戏还是卷不进去。即使安排几大段核心唱段,段都是四五十句唱词,还是觉得戏不在她身上。剧本又反复改来改去好多稿,楚嘉禾倒是满意,老板却不高兴起来。他是想着要宣传他光辉业绩,顺便把老婆捎带上就行。可没想到,戏是把个老婆从头说到尾、唱到尾。他就像个白痴样,当老婆傀儡。戏演出来,只听旁边观众说:“这就是个瓜×老板,啥都听老婆,自己能弄。”气得那老板坐在椅子上,戏演完半天,还起不来。最后,是楚嘉禾硬缠着他要合影,才问戏咋样。他把大腿拍,站起来说:“还说球哩说。就是个瓜、闷种、头顶粪桶吃软饭傻货。还办厂哩,能办他妈×厂。”说完,扬长而去。
楚嘉禾连妆都没来得及卸,就跟着编剧路去回话,反复表态,说还可以改,立马改。老板句话再没说,噌地上路虎,脚油蹬得,连车旁垃圾箱,都被撞几个翻身。
事后,薛桂生对人说:
“艺术这个东西,规律性是很强。仅仅不差钱是不够。关键你得相信:蛇是冷。谁说他再能,靠焐,是把蛇焐不热。”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