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师:“好佛啊,好佛,来来来。”
胡耗:“那咱们也不用押,直接说你出什吧。”
“石头。”
“剪刀。”
“好……”所有人除张布罗都喊起来,“石头!剪刀!布!”
李大师:“银行还有,转给你。”
胡耗:“李大师,这就没意思吧?”
李大师:“换平时,肯定跟你有意思,这还差四分钟,宇宙命运,们命运,就是四分钟,严格说是九分钟内,就见分晓,你不想获得宇宙样平静吗?”
“你他妈怎输赢都说胡话,们不欺负神经病,赶紧把姐夫眼镜还来,们就走。”小舅子看到大局已定,恢复凶气。
李大师:“张兄弟,你不是带金子吗,你借玩儿把,真得等四分钟,强烈感觉就是手里这根,你金子用不上应该。”
胡耗没认出张布罗,注意力都在赌桌上。
“押万。”
“跟。”
“会儿出剪子。”
“那出石头。”
过手术,非说要是时间对,狗辈子能不得病,人也是,妈当年还跟他走过圈儿,疯子。”
旁边另个也说话:“疯是疯,上课可厉害,有亲戚小孩儿上过他课,教得好,那孩子笨,啥都学不会,就他能教。”
小舅子:“这姐夫也是,人说十二点就等等呗,又赌,又输咋办?看他就是爱赌。”
俩人玩儿上石头剪刀布。
先压钱,再说自己要出什,说完能加轮注,然后再出,出可以跟说不样,要是跟说样,赢输都翻倍。
李大师又输,表上秒针往前,还有不到分钟就十二点,李大师抱着他金表,手上捏着那个眼镜腿儿做分针,急出眼泪。
李大师:“这要是对金子,你们啊,你们就对不起宇宙,
这时胡耗才看向张布罗,小舅子说:“李老师你咋这赖,赶紧。”
胡耗拦拦:“他这有现成金子,不让人家用,显得咱们不讲理。”
说完就朝张布罗伸手,张布罗觉得好笑,也没答应借给他啊,是来偷东西,怎还往里赔钱。
胡耗气势彻底回来,不是在跟张布罗商量,没赌指头,可是是赌指头狠劲儿,张布罗看着胡耗,掏出金佛。
张布罗有点希望,李大师调完时间后,人能变得讲道理。
“再押两万。”
“跟,加十万,就桌上这些。”
“跟,出吧。”
赌到这会儿,墙角三个人早没来时凶气,烟也不抽,跟着赌两个人起喊:“石头!剪刀!布!啊!操!哈哈哈哈哈!”
胡耗也笑,他赢,双倍,李大师桌上钱输没。
这是胡耗讲规矩,他太爱赌,啥都玩儿过,这个是他自己发明,没人赢得过他。
李大师答应得利索。
胡耗:“知道你有钱,咱就先赌钱,啥时候你输到愿意给眼镜架,就啥时候走。”
李大师没搭话,放个老马蹄表在桌上,盯着十二点什时候来。
张布罗进屋时候,桌上已经堆不少钱。那会儿是十点五十,是李大师喊那几个人把门打开:“约朋友,来卖金子,也来看调表,表要是调成,他这东西也不用买,可也得让人家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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