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方丈以前叫什?”
“南子,他那黑社会师父给起,说是听着霸气。后来大方丈才知道他看过《论语》,起这名儿其实
“咱庙得过第吗?”
“建寺第年,大方丈师父为闯名头想个狠招,辩经当天故意迟到,待群僧辩至酣处,脚踢碎大门,注意,是踢碎,立在大厅就喊句:大音希声。那帮和尚都傻,没傻看着那地木头渣儿也都装傻,第就是咱。”
“这招儿好,再用啊。”
“别提,后来确实有人模仿,同样动作,喊完正等鼓掌呢,那评委老和尚气得哆哆嗦嗦地骂:‘你们这行为艺术还有完没?踢坏门不赔也就算,还老拿《道德经》里词儿冒充佛法,以后们还能跟道士见面儿吗!给滚出去!’”
“哈哈哈,这倒霉蛋是谁啊?”
“没事儿,小北走就跟着呗。”
“得,这就已经没救。”
“师父,这次中原辩经大会咱庙派你去吧?”
“不是,当然是派你空响师叔。”
“他?他念经还不如呢吧?”
“完,小北,们有分歧,肯定是错,决定听你!”
“真?”
“真。”
“那可唱。”
“……”
,和小北,是不是自作多情?”
“自作虽苦,但看你这个贱兮兮很享受样子,多情想必是快乐,你还抱怨什?”
“别跟打哈哈,知道今天小北来找过,她说什?”
“别问,万不是好话呢?”
“小北,觉得隔壁大寺素菜做得还不错啊,请你去吃好吗?”
“咱们大方丈。”
“大方丈还干过这事儿?”
“谁没年轻过啊,回来痛定思痛,觉得脚疼不如嗓子疼,辩经还得拼硬功夫,就苦练声乐。你空响师叔就是那会儿进庙,学就是这本事。”
“那大方丈后来还去辩过经吗?”
“去过几次再也不去,自从小北来,就成现在这副大彻大悟样子,还给自己改法名,叫南无,翻译过来好像就是皈依意思。”
“但他嗓门儿大啊,大会上好几百个和尚,辩到最后,还能喊出来不破音儿就算胜利。”
“师父,能跟着去吗?”
“想见见世面?”
“嗯。”
“算吧,年年辩经大会都得打伤几个和尚,庙里今年派你空手道,啊不,空道师叔陪同保护。嗐,上回要不是有人不要脸竟然带家伙去,咱庙去年就是第,他们哪儿是空道对手?”
“小北,你唱得真好,能教教吗?”
“得吧,你念经都跑调。”
“澈丹啊,念经只是基本功,做好和尚还得会解签、驱妖、看风水、做慈善和心理辅导,悲天悯人,笑口常开。佛法无涯,你慢慢学吧。”
“师父,做和尚好难,要不咱们出家吧?”
“这诸般经义,确实是安身立命之技,练到能随口占偈,指点迷津也就行。但就怕你动机太纯,心执念,将来小北转身走,水打漂萍,你别真陷进经里,那就神佛难救。”
“不吃,就爱吃肉。”
“小北,觉得十里坡那个戏班子青衣唱得还可以,请你去听好吗?”
“不听,没嗓子好。”
“小北,你生气?”
“不生……哎?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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