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舟:“哦,那个啊,他打那个杯子是比较喜欢个。”
两个不样吗?澈丹怕师父再按住他讲番道理,压下心中疑问,捧着手指跑出去。
现在不能在这儿理论,空巫答应他,剁完手指赶紧过去,还能接上。
澈丹:“师父说是,知错,还有事……”
“你不能觉得自己手指就比别人杯珍贵,”说到此处,空舟按住澈丹肩膀,伤口不疼,冷汗停下来,澈丹听到师父在说话,“你命也样,不定就比杯子可贵。”
空舟:“东西没有高下之分,全在人心念。你命重要还是命重要,要看来取人是谁。白桃酒在你看来是好东西,对白桃精来说不值文,对小北来说……也是不样价值。”
空舟拿过澈丹小指,已经开始发凉:“众生平等,不是说众生都有样价值,而是说众生都样没有价值。”
澈丹肃然:“谢师父教诲。”
“断你指,是憋着想说这个道理,不说难受;二是你知道那是最喜欢酒杯,如果只说个没关系就完,怎可能完?你心怀愧疚,这事恐怕永远在你心里,以后每回旧事重提,你都不舒服。剁你小指,你就觉得再无相欠,杯事才放得下。”空舟把小指还给澈丹,“快去找你师叔接上吧。”
澈丹:“谢师父除心魔。”
空舟撤手,痛感又上来,澈丹赶紧往门口跑,跑到门口又想起件事。
澈丹:“师父,既然你真不看重这个杯子,你又为什要杀当年那个冤死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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