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漏下什事情。”
不过明白他意思,他意思是很狂热,不顾切。不顾切地想要把所有事情记下来。
他是对。下定决心。进家门就趴在餐桌上写完日志、合上本子放回藏它地方,然后才开始不慌不忙地脱衣服。本在手机上给留言。们今晚出门吧,他说。吃晚饭。今天是星期五……脱下身上穿着、今天早上在衣柜里发现深蓝色亚麻长裤,脱掉淡蓝色衬衣——觉得在所有上衣里,它跟这条长裤最搭配。有些茫然。治疗时把日志给纳什医生——他问是否可以看看日志而答应。那发生在他提到日内瓦之行前,不知道他提这个要去是否是为那个会议。“真是好极!”读完日志后他说,“真很不错。你在记起很多东西,克丽丝。很多回忆都回来,们完全应该继续下去。你应该感到非常振奋……”
但并没有感到振奋,感到困惑。是在跟他调情吗,还是他在对示好?他手确放在手上,可是容许他放在那儿,还让他握着。“你应该继续写。”当把日志还给时他说。告诉他会。现在,在卧室里,试图说服自己没有做错任何事。仍然觉得内疚,因为喜欢刚才发生切。那种受关注感觉、心灵相通感觉。有会儿,在各种各样纷杂感觉里,点点小小快乐露头。感觉自己有魅力、吸引人。
走到内衣抽屉旁边。在抽屉深处,发现条塞起来黑色丝绸内裤和配套胸罩。穿上这套——知道这些衣服定是,尽管它们感觉不像——穿衣服时候直想着藏在衣柜里日志。如果本找到它话会怎想?如果他读写切、感觉到切,他会怎想?他会明白吗?
站在镜子前面。他会,告诉自己。他必须明白。用眼睛和双手检验着自己身体。仔细查看它,用手指抚摸它曲线,仿佛它是什新东西,是件礼物。件需要重新解东西。
尽管知道纳什医生不是在跟调情,可是在认为他对示好短暂时刻,没有感觉自己老,觉得活力十足。
不知道自己在那站多久。对来说,时间长短几乎是毫无意义。年又年已经悄悄地从身边溜走,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分钟并不存在。只有楼下钟报时声音告诉时间在流逝。看着自己身体、屁股上赘肉、腿上和腋下黑毛。在浴室里找到把剃刀,在腿上涂上香皂,用冰冷刀锋刮着皮肤。想肯定这样做过无数次,但它似乎仍然非常怪异,隐隐有点可笑。在小腿上拉道口子——阵刺痛后留下细细道,接着冒出条红色血带,颤抖着沿着腿流下。用根手指擦掉它,好想手上涂抹是蜜糖,再举到唇边。尝起来是肥皂和暖暖金属味。伤口没有结块,让血沿着刚刚刮光滑皮肤流下,然后用张湿纸巾擦干净。
回到卧室穿上长袜,还有件黑色紧身礼服。从梳妆台上盒子里挑出条金色项链和条配套耳环。坐在梳妆台旁边化好妆,卷头发定好型,在手腕和耳后喷上香水。在做这些时候,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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