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什医生,”说,“然后发生什事情?”
“你在那里待段时间。”他说。现在他声音几乎低成耳语。想,以前他告诉过这些,可是这次他知道会写下来,这些东西伴随时间不再是几个小时。
“多久?”
他句话也没有说。又问遍。“多久?”
他看着,脸上表情既是悲伤又是痛苦。“7年。”
这个词让吃惊。“精神科病房?”想象着那些可怕地方,挤满号叫、错乱疯人。无法想象自己会待在那里。
“是。”
“可是为什呢?为什会到那儿?”
他说话声调很轻,可是语气隐隐透露出恼火。突然间感觉很确定们曾经经历过这切,也许还经历过很多次,大概是在开始记日志之前。“那里更安全。”他说,“那个时候你身体上伤已经好得差不多,可是你记忆坏到最低谷。你不知道你是谁或在哪里,你出现妄想症状,说医生们阴谋对付你,你直试着逃跑。”他等下,“你变得越来越难以控制。给你换病房既是为保护你自己安全,也是为其他人安全。”
“其他人?”
点点头:“好吧。当然,你在那儿可能原因很多。”
是,想。但只有个牵扯到摇曳蜡烛和玫瑰花束,却不涉及丈夫。
“是。”说,“当然。”有点好奇们中有谁会提到“外遇”这个字眼,还有本在发现到哪里以及为什到那里之后感受。
那时突然想到本为什要对隐瞒失忆真正缘由。他没有理由要提醒曾经——不管时间有多短暂——选择另外个男人,而不是他。感到阵寒意。把另外个男人置于丈夫之上,现在回头看看付出什代价。
“后来呢?”说,“搬回去跟本起住?”
他付帐,们离开咖啡馆。感到麻木。不知道自己原本在期待什、原来猜想病得最厉害时候是在哪里熬过,可是没有想到会是在那里,与此同时经受着各种各样痛苦。
们走在路上,纳什医生向转过身来。“克丽丝。”他说,“有个建议。”注意到他说话时口气很随便,仿佛他是在问最喜欢哪种口味冰激凌。种只可能是假装出来随意
“偶尔你会大打出手。”
努力想象那是什情形。想象有人每天醒来都感到迷茫,不知道他们是谁、在哪里,也不知道为什他们会在医院里。想要寻求答案,却找不到。周围人对他们解比他们自己还要多。那定是地狱般经历。
记得们在谈论是。
“然后呢?”
他没有回答。看见他抬起眼睛,目光越过落在咖啡馆门上,仿佛他在观察着、等待着。可是那儿个人也没有,没有人开门,没有人进来或者离开。很好奇他是不是真想着逃跑。
他摇摇头。“不,不。”他说,“你病得还是很重,你不得不留在医院里。”
“多久?”
“刚开始你是在普通病房,待几个月。”
“然后呢?”
“转病房。”他说。他犹豫下——以为要开口让他说下去——接着说,“到精神科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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