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舟：“秘密是阻碍快乐
根源。”
“阿弥陀佛，”接待员脸上十分欣慰，“空舟禅师不愧是
们老顾客
。”
澈丹：“老顾客？你没带来过啊。”
空舟：“你有很多次睡眠都是在天堂轨道上完成，
佛头停在卫星轨道上，空舟师徒乘坐另
个造型像佛头样小接驳船来到天堂。这是此地服务，为每位到来游客提供定制旅程，从接驳船开始，每个细节都是你独有私人体验。就连驾驶接驳船接待员都剃光头，僧人打扮。
接待员：“欢迎来到天堂，并且还活着！”
这是天堂接待语，离这颗星球很远就能看到，在轨道上以太空烟花形式不停打出这句话。
澈丹：“南无，你真是和尚吗？”
接待员：“阿弥陀佛，你又真是和尚吗？”
澈丹非常后悔当初坚持把这个机器人带回奈何船。它是次超度副产品，主人离世，宇宙之大它却无处可去，而澈丹认为他和师父直以来都缺个帮忙机器人。当时空舟极力反对，可等到曹德回来，澈丹渐渐怀疑空舟可能只是做做样子，这个机器人显然跟空舟更像伙儿。
澈丹：“师父呢？”
周围空气凉，太阳没那
热，空舟走进来。
澈丹很生气：“哎怎他来就能凉快点啊，……”
空舟：“下次想凉快点，就说，给来个下午。时间比天气容易控制。”
死亡这种事，有时在个人身上不只发生次。
——空舟禅师
1
奈何船外观是颗金灿灿佛头。
如此浮夸造型是空舟深思熟虑结果：是生意好做，看就知道是正经搞超度；二是在宇宙中飞行，这样造型能有效减少来自宇宙海盗攻击，因为海盗们飞船造型也同样怪异，怕打同行，引发报复。
好不学，学打机锋，澈丹心里想，没说出来。
接待员笑嘻嘻：“您直跟着师父在宇宙中超度亡魂，同时品尝各个星球酒精，心里还爱着个叫小北姑娘，这恐怕不是和尚应该做吧？”
澈丹惊：“你怎知道？”
空舟翻看着眼前服务目录，想着晚上是去云彩里喝杯彩虹泡酒，还是去看自己最喜欢朋克乐队演出并担任贝斯手，没抬头回澈丹句：“在天堂，人没有秘密。”
澈丹：“啥？”
曹德：“师父教诲得是啊。”
不管澈丹如何反对，曹德都坚持管空舟叫师父。
澈丹：“咱们是不是要到，那小丑要超度谁啊？”
空舟：“他自己。”
2
今天这颗佛头正飞往“天堂”——那是颗星球，以全宇宙最高水平娱乐体验闻名，空舟和澈丹要去见是位小丑，他是此行顾客。
澈丹此刻正坐在飞船里思考“今天”和“此刻”意义。在星际航行中，这两个词可能永远都无法用对，可是在地球上时，不也样是在星际航行吗，只是地球动得慢点。那今天到底是哪天，此刻是否在这个念头升起时就已经过去？
今天飞船模拟舱是夏天，澈丹坐在菩提树荫下还是觉得热，就喊声能不能凉快点。曹德答复：“不能啊。”
澈丹：“为啥啊？”
曹德：“模拟舱要严格模拟真实，真实最大特点就是不受任何人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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