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声说出来李承德名字,声音小几乎听不见,不过沈风渠还是听到,指尖捏道刃风过去。
刃风准确在人群里落在那道肥胖身影膝盖,周围人潮水般退下去,那道身影直接跪在地上。
李承德手撑在地上,神态有几分狼狈,他眼神阴郁
令牌是月白玉,上面雕刻着个渠字。见此令牌如见峰主,无论是谁都不得违令。
“他是谁啊……怎会有沈峰主令牌……”
“听钱师兄说沈峰主前几日新收个弟子,现在也在外门……不会就是他吧……?”
“为什连令牌都能给个外门弟子……难不成让他过来是另有目……”
沈风渠才不管那些议论,他月牙眼依旧是弯,只是里面没有半分笑意。
楚临渊低头看眼,并没有做声。
沈风渠眸光微转,又落在那名弟子身上,月牙眼微弯,“是你打翻饭菜?”
那名弟子尴尬点点头,“不是故意……”
瞎子都能看出来是故意,不过也很明显,这弟子显然是受人指使。
“不是故意?那意思是有人让你这做?”
排挤针对弟子可能就是生阴影。
难得……这白莲花能直隐忍。
沈风渠端着饭菜过去,旁边人几乎都避开给他让路,毕竟现在都不太想过去跟不远处地上人有牵扯。
他看到楚临渊在地上半跪着,目光落在洒饭菜和几滴深色鲜红血,心里不由得微动。
真是不长记性。
“若你现在交代是谁让你这做,可以只下去领罚……若是不交代,你今日就可以直接下山。”
那名弟子站在原地脸色苍白,又朝人群看眼,神情惊疑不定。
他不能下山……好不容易有入沧澜机会,即便只是外门弟子,也比当凡人要强多。
沈风渠可没那多耐心,“给你十个数考虑时间,到底要不要下山,自己做决定。”
弟子指尖都在颤抖,听着沈风渠在数数,心里着急起来,下意识眼角又瞟向人群中李承德,他脑袋里嗡嗡作响,考虑番,又看着沈风渠手里令牌,低头道,“说……”
沈风渠看着那名弟子下意识地朝人群里去瞥,他顺着看到个有些熟悉身影。
人群中道肥胖身影,沈风渠识海里有印象,是哪个峰里长老儿子,叫李承德。因为天资太差,所以直在外门待着,而且他看原着似乎有印象……这个李承德似乎是仰慕原主,所以格外针对楚临渊。
看不惯楚临渊修为极低、又没有天赋,居然能成为沈风渠徒弟。
沈风渠不禁有些头疼,原主留下来烂摊子,都要他来收拾。
“门规上怎写你们是不是都不记得……看来沈峰主让来没错啊。”沈风渠搬出来自己名讳,从袖中翻转出来块儿令牌。
沈风渠这般想着,把自己手里碗放在桌上,没顾忌周围异样眼神,在楚临渊面前伸出手。
“楚师兄。”
楚临渊抬起头来,眸底神情未变,并没有接沈风渠手,而是自己扶着桌子从地上起来。
旁边弟子还在原地杵着,面上有些不知所措。
沈风渠毫不在意收回手,从袖子里拿出来张手帕塞进楚临渊手里,“楚师兄,额头上伤先擦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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