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风渠拿着手边药瓶,看到楚临渊轻轻点头,把里面粉末悉数倒上去。
药粉碰到侵染伤口,在空气中发出来滋滋声音,像是炸在油锅里样,从伤口处腾起来片黑雾。
这种邪兽侵染伤口上药宛如把肉从上面剜下来,难得白莲花连眉头都没皱下,只是脸色有些白。
沈风渠上完药,看着都感觉疼,他帮楚临渊包扎好伤口,想想,从袖子里拿出来颗糖。
糖块儿是用油纸包,上面还有他之前闲来无事画上小爱心,他拿着放进楚临渊手心里。
“师兄,你这画看起来好吓人。”沈风渠又提遍,这副画总让他感觉不舒服,要是楚临渊能去掉就最好。
“你害怕?”楚临渊自己把外袍脱,闻言把外袍放在地上,伸手把画摘下来。
他把画卷成卷轴塞在床头,“那以后不放。”
沈风渠,“师兄可以放些山啊水啊画,改天可以给师兄画幅。”
“你会画画?”楚临渊看向他,目光里很柔和。
,后面只要打开那堵心墙,态度就会千差万别。
当初暗搓搓想让白莲花日后求他小心思还并没有熄。沈风渠心里暗道再等等,白莲花才刚开始转变态度,等时机到,他定要小小报复回去。
他可没忘这白莲花之前天天让他滚让他闭嘴,甚至羞辱他……他超级记仇!!
不至于报复太狠,毕竟也是他带出来徒弟,但是肯定要让这小子吃点苦头!!
沈风渠心里美滋滋想着,面上也忍不住带笑意,仿佛看到日后他趾高气扬地指使白莲花为他做这做那,白莲花唯命是从画面。
“师兄,吃颗糖,就没那疼。”
楚临渊指尖微动,少年脸期待看着他,掌心糖仿佛都在跟着发烫。
从上辈子到现在,这是第次……有人给他糖,不想让他疼。
“会啊,到时候给师兄露手。”沈风渠眼角处堆着光,对于山水画来说,他还是会画。
看到楚临渊又在脱衣服,沈风渠上前帮他,上身衣服都被脱下,露出来属于少年修长身形。
皮肤冷白,宽肩窄腰,腹肌线条流畅凌厉,向下蔓延自裤腰里。
沈风渠心想白莲花身材真不错,他都有点羡慕,目光又落在楚临渊肩侧伤口上,上面血被止住,不过大片仍是邪兽侵染黑色。
“楚师兄,帮你上药。”
“还笑呢,你小子就知道逞能。”白锦夜还没走,看到沈风渠换个身份性格跳脱不少,忍不住惊讶,不过面上没有表现出来。
“麻烦掌门过来趟,弟子隔日便去三指峰领罚,现在先送楚师兄回去治伤。”沈风渠对白锦夜笑下,带着楚临渊先走。
白锦夜在原地站着,看着人走远,才叹口气。
他轻声喃喃,“真是有徒弟就忘师兄啊……”
沈风渠带着楚临渊回他们住院子里,楚临渊开门,他进去又看到那副挖灵根画,眼皮子跳跳,把人扶着坐在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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