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风渠从旁拿过来药瓶,他指尖沾药膏,刚碰上少年背,少年全身绷紧,气息更加阴沉。
仿佛下秒就要受不。
沈风渠心里又好气又好笑,点点把药膏涂在伤口上,路过徒弟充满爆发力腰间,指尖碰上去故意戳下。
然后他就生平第次看到楚临渊黑脸,少年面上带着阴沉,眼里墨色翻涌,瞬时扭过来
这小子真是可以……对他这冷漠不爱搭理,对待他马甲……完全不像个人。
沈风渠颇有些无语,等到小院儿里,叶掌门就先回去,让有事再通知他,明日他再过来。
身后少年跟着他进房间里,进去之后就站着不动。
沈风渠让他脱衣服,“过来。”
楚临渊在原地站着,脸上伤口沾水还未愈合,看上去血淋淋。
孟长老被劈在墙面上挂会儿才掉下来,人已经晕过去。
叶掌门在旁看着,也不敢说话,等到他消气,讪讪道,“风渠,是考虑不周,你放心,下次不会再有这种事出现。”
他又叫人过来把楚临渊从水牢里放出来,让医修带楚临渊过去疗伤。
沈风渠道,“不必,亲自来,带他去院子里。”
“在此期间,楚临渊由亲自守着。”
弟厌恶,也不喜欢被人这看着。
他冷冰冰道,“沧澜峰沈风渠。”
“这是你动手?”
孟长老看眼被束缚在水牢里楚临渊,说,“原来是沈峰主啊,都是误会,原先来看他,这小子口无遮拦说些大逆不道话,时气急,就用鞭子抽他几下。”
“也没下多狠手,沈峰主应当不介意吧……”
少年嗓音淡漠,“不必劳烦师尊,自己来就可以。”
沈风渠比他更冷,“过来,要说第三遍吗。”
跟老子横什呢,这小子真是倔驴。
楚临渊唇角绷紧,浑身都散发着阴沉气息,背脊线条直挺,是微微防御姿态。
他到沈风渠面前,冷白指尖放在衣襟上,脱掉外袍和里衣,露出来满是鞭痕上身。
叶掌门心里有愧,知道他这行为不太妥当,不过还是同意,让人领着他们去处收拾完小院儿里。
楚临渊自始至终都没有说句话,对待沈风渠冷漠至极,被放下来后手腕垂下来,跟在后面慢慢走着。
出水牢时候,他朝远处后院儿遥遥看眼,不知道在想些什。
沈风渠在他旁边看到,那个方向是原先关他院子方向,他把缕神魂分出来扮作江小曲继续待在那里,特意连着同心咒起分出来。
虽然暂时消除不掉,不过骗骗白莲花还是可以。
他话音未落,道掌风迎面劈过来,孟长老整个人被掌风甩到后面墙壁上,“嘭”地声,顿时吐出来口鲜血。
沈风渠那双冷艳眼眸微挑,语气冷漠,“也是时气急,没下多重手,孟长老应该不介意吧。”
他那眼角挑出来弧度风情万千,孟长老本来心头窝火,拳头紧紧地握在起眦目欲裂,然而他对上那张脸,以及响在耳边清澈嗓音,火顿时熄。
心里也砰砰砰跳个不停,开口就变成,“没事,沈峰主也是不小心……”
话又没说完,另道掌风又劈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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