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清楚。”
沈风渠冷声,“哪里错。”
少年垂着眼
沈风渠心里蹭蹭蹭地冒火,这小子真是够不要脸,他在心里又转眼想,之前他是江小曲时候,徒弟经常占他便宜,现在又开始……这快就移情别恋??
他呸声,这小子还挺会装!表面冷淡,谁知道内里是个这不要脸色胚!!而且还花心!!
连师尊都敢肖想,简直是大逆不道!!
沈风渠脸都黑,身上又开始痒起来,他挣开藤蔓,自己给自己涂药,最近好像直在涂药,都是因为白莲花。
他捏道洁净术,直在骂孽徒,心里变出来个小人,写上白莲花名字,不停地去戳,戳小人儿就吐出来口血。
沈风渠脸上是绯红,冷玉般脖颈上好几条红痕,他咬着红唇,模样看起来惨兮兮,衣襟散开些许,整个人都有些狼狈。
尤其是被徒弟这看着,让他更感觉尴尬无地自容。
“药膏呢……给……”
沈风渠清醒些许,挣扎道,“松手,楚临渊——”
楚临渊垂眸看着他,“帮师尊涂。”
擦皮肤,在软榻上滚圈儿,磨蹭半晌身上还是痒,这才想起来便宜徒弟。
“楚临渊——”
拿个药膏怎这慢,这小子不会是故意吧?
沈风渠喊声没有回应,身上要痒死,他用牙齿去咬手腕上藤蔓,红唇微张,用力咬在上面,挣扎着要去碰脖颈,脖颈被他抓出来几条红色长痕。
外面传来细微脚步声,少年从外面回来,手里拿着盒药膏,看他眼,冷淡地开口,“不是说,不能抓。”
不知不觉睡过去,沈风渠第二天醒来时候,心想白莲花不知道能不能想清楚,这次他不会妥协,得等到白莲花想清楚为止。
之前觉得白莲花喜欢不是认真,如今更加确信,不然也不会这快就移情别恋,他得掐灭徒弟心思。
然后他推开门,正好看见楚临渊从思过崖回来。
沈风渠面无表情,把人叫过来,“这快就想清楚?”
他坐在桌子旁,少年在不远处站着。
他说着,挖药膏在手指上,从手腕处开始涂,涂药膏之后皮肤上凉凉,立刻就不痒。
沈风渠外袍被脱掉,里衣被掀开,没有涂药膏地方依旧是痒,他伸手去轻轻地抓,感觉到徒弟指尖擦过他锁骨和脖颈,路向下……
他还在抓另只手腕,胸前凉,然后感觉到被轻轻扯下,阵奇怪感觉顺着传过来。沈风渠脸色瞬间红滴血,脚把徒弟从床上踹下去。
他抓住衣服把扯过来盖住,被少年气说不出来话,脸上红意未褪,“你……滚出去……自行去思过崖面壁,没有想清楚就不用回来。”
少年垂眸不知道在想什,指尖捻捻,低声应声,自行出去。
沈风渠又痒又难受,急得眼睛红通通,看着面前罪魁祸首,毫不犹豫地踹过去。
“还不是怪你。”
少年握住他脚踝,神情看不出来什变化,只是握着他脚踝微微使力,疼得沈风渠脸色变瞬。
“松手。”
少年松开他,沈风渠又要去抓,这次少年直接握着他手腕举过头顶,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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