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风渠看他这样轻飘飘,感觉心里仿佛憋股气,不上不下,他脑门青筋跳跳,这小子定是上天派来整他。
他去揪少年耳朵,“看你点也不知道错,下次不许这样……还有,你之前在夜行宫,是不是杀很多魔修?”
楚临渊任他揪耳朵,没有动,唇角微不可见抿下,说,“你答应当天回来,是你骗在先。”
提到“骗”这个字,少年眼底似乎又隐隐有腥红,沈风渠察觉到,他回道,“那是因为生变故,你以为不想早点回来?”
“你记好,以后不许随意杀人,魔修也不行……若是再因为杀意引出魔气,心魔也会更加影响你,不能被它操控,明白吗?”
这小子昨天为把他留下来……可真是……费劲手段。
沈风渠不知道该说什,小心眼醋缸,他伸手揪揪少年耳朵,觉得不够泄愤,凑过去在楚临渊下巴上咬口。
少年冷白皮肤上映出来牙印,沈风渠抬眸对上双墨色深沉眼眸,下意识要退回去,但是已经晚。
他腰肢轻而易举被少年箍住,楚临渊垂眸看着他,刚睡醒眼眸中还蕴着墨色。少年轻而易举地把他按在枕头上,然后慢慢俯身,在他额头上轻轻落下来个吻。
轻飘飘,像是羽毛样,落在沈风渠心上,有些痒。
通通,瞳孔微微失焦,下唇被咬破,他墨发贴在脸色,脸上红晕未退,坐在楚临渊怀里还没有缓过来。
他能明显感觉到……自己身上和楚临渊多种若有若无联系。
冷白指尖攥紧少年衣角,沈风渠没有点力气,窝在少年怀里无声撒娇,只露出来红通通耳尖。
楚临渊看着怀里人,眸色深沉,神魂不样也没关系,已经在上面打上烙印……从此之后,这个人就是他。
指尖向下摸在床榻上,他去亲怀里人羞通红耳尖,低笑声,“师尊……水好多。”
楚临渊眼底情绪意味不明,他箍紧怀里人腰,嗓音很轻,字句仿佛又带着重量。
“没有用……早就病……只有师尊是药……只有师尊能治好。”
少年话音落,又去亲他,仿佛怎也亲不
沈风渠脸上顺着耳根蔓延出来绯红,他瞪少年眼,“别以为这样就没事,昨天事还没跟你算。”
楚临渊箍着他腰不愿意撒手,又去亲亲他嘴唇,冷淡嗓音里带着抹温和,“师尊要跟算什,你说便是。”
“以后不能这不懂事,昨晚确实是要办正事……下次不能再拦着。”
楚临渊去亲他脸,又去亲亲他发顶,“是不好,师尊说都对。”
认错归认错,下次还敢。
沈风渠听到那声笑,感觉耳朵都要酥,他埋在少年怀里不敢抬头,整张脸爆红,露出来指尖都蔓上层淡粉。
他在少年怀里睡过去,临睡前在想……似乎是忘记什事。
……
月色拉长抹人影,男子身形修长俊逸,春寒料峭,在寂静夜里显得有些孤单,他在原地不知道站多长时间,良久,转身离开。
沈风渠第二天醒来,可算知道自己是忘什,他面前是楚临渊艳丽脸,两人气息纠缠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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