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待几天,沈风渠直在床榻上躺着,他觉得自己伤应当是好些,
常念胤喂完粥,就又把粥碗端下去。
晚上睡觉,常念胤在地上打地铺,眼角瞥到床榻上人直在摸那块儿冰晶做成玉佩,问句。
“他送?”
沈风渠没有说话,没有说话便是默认,常念胤道,“平常里看不出来那小子愿意跟谁待在起,真不知道你们两个是怎好上。”
他想象不出来那个冷淡少年雕冰晶模样,总觉得有些违和。
他已经把血阵除,接下来人傀不会再出来,江翡他们把剩下处理应当就没事。
没会儿,常念胤又进来,给他端碗清粥过来。
他如今重伤,还可以辟谷,但是能吃东西,还是尽量吃东西比较好。
沈风渠伸手去接粥,碰到粥碗,烫下意识松手,里面粥险些洒。
冷白修长指尖被烫红片,常念胤黑脸,瞪着他,“端你都端不好,要是洒伤口上有你好受。”
乎乎,睁开眼时候,视线还有些不清,等到看清床榻边人时,目光微微顿。
“你……”他开口,嗓子哑不行。
常念胤闻言过去给他倒杯水,知道他想问什,把事情原原本本说,“你徒弟让送你出来,你受重伤,没法直在那边待着。”
沈风渠红唇湿润不少,脸色还是白着,坐在床榻边缘,“他呢?”
听到他这问,常念胤翻个白眼,“当然是就在那边,不过看他应该没事,师叔还在那儿,等处理完薛长枝,很快就能把魔修都赶回去。”
沈风渠不搭理他,而是想起来件事道,“你出来时候可有看到木长老?”
常念胤说没有,“怎?”
沈风渠,“他有问题,若是你有机会,跟江翡传音,让他留意下。”
他也是方才才想起来,在夜行宫看到和薛长枝在起人影,和木长老相似很,再加上之前木长老从陵寝回来,说不定这次天水灵气倒转有他参与在内。
常念胤说个“好”,倒是没有多问。
沈风渠指尖还在疼,但是胸口处伤口不疼,他想想,下意识地去碰胸口,摸到那块儿冰晶玉佩。
脑海里划出来楚临渊那张脸来,心里微微动……那小子……是担心他受伤,怕他疼……
他目光又落在那碗粥上,脸上还是苍白,墨发散在身后,两只手微微缩着,眼中垂着有些无辜,倚在床榻边,看起来分外招人怜。
常念胤还端着粥碗,想嘲讽他两句,看他这般又噎住,拧着眉道,“你委屈个屁啊,没见过比你更娇气。”
说着,勺子舀着粥递至他唇边,沈风渠手还疼,见这小子愿意伺候他,乐不用自己端着,由常念胤喂着把粥喝完。
“你不用担心他,现在还是担心你自己吧。你这伤若是不治好,日后说不定会对修炼有影响。”
沈风渠心里约莫知道情况,跟常念胤道谢,又问他,“是你个人送出来?”
“不然呢?你还想有谁。”
药膏和驱魔丸递过来,常念胤让他吃,自己再涂药,个人出去。
沈风渠自己处理伤口,还有些担心楚临渊情况,但是低头看眼自己身上伤,只好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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