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原因,少年心里愧疚,没有安全感,要反复去确定他在身边才行。
沈风渠想办法,在他和楚临渊手腕上系根红线,这是命理线,只要牵着,便能感觉到对方存在。
白锦夜看他这般认真,有些意外,面上带着温和笑意,“你啊……不支持你难不成还能强行改变你决定不成,回去吧,不用想那多。”
“若是有事……”白锦夜注意到旁少年不善视线,转个话音,“还有你徒弟在呢。”
沈风渠笑下,又和白锦夜道别,牵着少年回去。
他们回到指峰,沈风渠在房间里还有些不适应,他想起来之前画过那副画,拉着少年过去看。
“你看你以前,笑起来时候多招人疼。”
“天水那边收到消息,江翡和薛长枝都受重伤,如今正在重建大阵,他们掌门已经醒过来。”
“你们两人……这路上可还顺利?”
沈风渠回他,“算不上顺利,不过终归平安回来。”
白锦夜又看向楚临渊,问道,“此事……江翡可知道?”
“知道,他说要将渊儿交给偃月寺,”沈风渠,“就是不知他说是真是假。”
要不高兴,师尊也是心悦你,只是担心日后出变故,到时让你白欢喜场。”
听到“变故”两个字,楚临渊指尖微微攥紧,食指抵住他唇,垂眸看着他道,“师尊不要说些不吉利话。”
“不会再让你出事。”
沈风渠轻轻亲下他指尖,伸手握住,“若是到时安然无恙……回来后们便成亲。”
少年听到这话,静许久未动,然后握住他手腕把他拽过去,低头吻住他。
画里画正是楚临渊,少年弯着眼眸,艳丽脸上带着些许稚气,身月华白袍,眼里明亮熠熠生辉。
楚临渊看眼,唇角抿紧,还是有些高兴,沉默会儿道,“师尊笑起来时候才最招人疼。”
沈风渠笑下,没说什,每次逗这木头都感觉有趣很。
晚上时候,两个人又睡在起,沈风渠能够感觉到,楚临渊经常在半夜醒来,过来摸摸他,抱着他,反复好多次,盯着他看便是到天亮。
第二天醒来时候眼底圈儿淡色鸦青。
白锦夜闻言叹口气,“应当是假,若是真,怕是早有音信。”
“他向不是那喜欢多管闲事人,可能是对于你,才管多些。”
见他们两人都没有说话,白锦夜道,“如今已经回来,就不说这些,日后路,你们自己做决定。”
沈风渠点点头,又和白锦夜说些路上细节,到临走时候,跟白锦夜道声谢。
“师兄,谢谢你直支持。”
旁边烛台倒,月华白袍纠缠在起,沈风渠又被亲喘不过气来,知道对方高兴,就由着他,眉目里带着纵容温柔之色。
他们回到沧澜是在十日之后,沈风渠路上伤养差不多,脸色看上去也正常,他和楚临渊刚进山门,白锦夜在那里收到传音在等着。
白锦夜目光在他们两个人之间巡视圈儿,落在那双握在起手上,心想果然兜兜转转又绕在块儿。
他对两人道,“先随进去吧。”
三人块儿到主峰正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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