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宫入口依旧是他们上次去样子,沈风渠点燃长信灯,牵着楚临渊进去,路上碰到侍女,把路过灯盏全部都点亮。
每次面对侍女时候都有种侍女在朝着他笑错觉,沈风渠掌心里冒出来冷汗,旁少年握紧他。
“师尊,不用害怕。”
楚临渊说着,手中变出来把长鞭,长鞭扫过去,路过侍女头上全部都盖上张白布。
沈风渠正在点灯,猝不及防地对上被白布遮住侍女,白布下五官若隐若现,不知道是不是他错觉,感觉到底下五官似乎动
楚临渊看会儿那案台,开口道,“上面被动过。”
沈风渠按照他说上前,到案台边缘,他去把荜阙神像拿下来,荜阙是男生女相,所以雕刻神像是并膝跪坐。
而底下坐台明显要大些,看起来像是供奉打坐僧人神像,不仔细看看不出来。
神像被人换过。
沈风渠拧拧眉,拿起底下坐台看看,发现坐台背面,刻有两片微不可见竹叶。
里面是张床榻,灰尘散去,床榻上具死人白骨,看上去死有些时间,穿那身衣服,正是之前老太太穿那身。
白骨躺在床榻上,床榻周围结着浅浅蛛网,在夜色下折射出来银光。
沈风渠去施咒,发现神魂已经散,什也查不到。
般被人杀害,死时候应当是有怨气,神魂徘徊数年不是问题。
除非是自愿死。
上,楚临渊似乎看懂他疑问,垂眸继续帮他穿衣服,言简意赅道,“那个香香药膏……用之后就不会疼。”
沈风渠,“……”
他们两人在调查完案宗之后,打算再去趟颛明镇。
颛碧珠既然在那里,还是从那里着手调查比较好。
在偃月寺附近待几日,沈风渠临走前又去趟偃月寺,住持有些歉意,“无佑前两日说有事路上耽误,可能会回来晚些……”
当世高僧,无俦以玉簪花为信物,无佑以竹叶为信物。
竹叶刻并不明显,看起来更像是个歪歪扭扭字符。
沈风渠把神像又放回去,对楚临渊道,“走吧。”
临走时候回头看眼,案台上荜阙垂着眉眼,神情依旧似喜非喜、似怒非怒,眉眼之中带着几分悲悯。
……
沈风渠牵着少年出去,又去其他村民家里,情况全部样,整个村子里村民都被杀,神魂都没有留下来。
他们都是自愿死。
如何能集体自愿去死?除非是受某种信仰迷惑……而信仰。
沈风渠看向案台上那尊神像,神像供奉是荜阙,他们这里是上古遗迹,直信奉也是当地神明。
“们再去地宫看看。”
沈风渠表示知道,向住持道谢,他们夜里就走,坐马车去颛明镇。
到颛明镇时候已经是夜晚,夜色蔓延至尽头,上古阴林周围围绕着迷雾,他们进上次村子里。
周围十分安静,安静没有丝人气儿,沈风渠似有所觉在户人家门口前停下,就是他们上次来那家剥蚕豆老太太那家。
他捏道法术进去,院子里也十分安静,屋子里没有亮灯,树影沙沙作响,他推开门。
屋子里光线很暗,沈风渠在门口站着,视线微微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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