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脸慢慢变红,尤其是那双眼睛,水盈盈,看上去青涩很,好几次碰到他,薛长枝把人带上床榻。
等他搞完,才有些意外发现,这小子还是个雏,在他们夜行宫里,大部分魔修都会遵循自己心里欲.望,洁身自好在他们这里就是狗屁。
相当于他是第个睡,薛长枝心情好上不少,看那小子两条腿还在抖,过去碰碰他脸,“以后会待你好。”
这种床榻上许诺他向来是随口就说,大部分人也清楚不能当真,然而夜澜听,看他许久,脸上慢慢又红,抱着被子点点头。
往后薛长枝就发现,这小子经常在他面前晃,他把碗打碎,夜澜会立刻低着头过来清理,随口吩咐话,那小子也会立刻去办,有时候做完,那小子还会穿着衣服起来,两条腿打着颤,过去换岗值夜。
这过几个月,直到他偶然有天,看到底下阙使张脸。
阙使般是不露脸,他也没有看过,本来是吩咐阙使给他办事,突然看到张,倒不是怎出众,但是有双月牙眼,看他时候小心翼翼,还会脸红。
薛长枝,“?”
他把那个留下来,问名字才知道叫夜澜,夜澜跪在地上,薛长枝招招手,“过来。”
薛长枝看着那张脸点点变红,似笑非笑,“你脸红什?”
着身凉意,脑海里想起来那张脸,把酒碗放在地上。
远处月色渐渐从云中出来,他们两人又聊会儿其他,薛长枝直心不在焉,空气安静下来,他脑袋里混沌片。
“小矮子跟人跑……”
薛长枝突然开口,目光落在无俦身上,直勾勾,“们去把他抓回来……关在夜行宫里,让他再也跑不。”
无俦,“……”
他看夜澜乐意去,也没有勉强,他向来算不上是个多温柔人,人走便走,说白不过是互相都自愿。
夜澜在他身边跟许久,薛长枝倒是没什感觉,直到有日他过生辰,夜澜偷偷过来给他送礼物,他才意识到。
在他们两人关系里,夜澜直小心翼翼,给他准备生辰礼物也很俗套,是去修仙界那边换法器,对于他们夜行宫来说,灵石是非常难得,这小子估计是上不少心。
但是在薛长枝这里,
夜澜低着头不说话,低声道,“属下知错。”
薛长枝懒洋洋,“哪里错?”
夜澜,“不应当看主子。”
薛长枝懒得跟他废话,冷白修长手指按在夜澜脖颈后面,让他脸埋在那片玄色墨鸦衣衫上面,向后撑着身子,眸色很深。
“吃。”
话音落,身旁人已经消失不见,无俦微不可见扶扶额头,也没有追上去,酒碗在半空中漾开圈儿,他喝口,身形在原地消失。
金台上只剩下两个空荡荡酒碗,酒坛在旁孤零零立着,月光在上面洒地。
无俦临走前给薛长枝留封信,说是给他算情缘,就在他夜行宫里,让他自己去找。
薛长枝连着在外面宿几日,回来时候看着那封信嗤笑声,他可记得这小子算错过,他把无俦话当放屁。
什在夜行宫里,他在夜行宫里待那久,能睡都睡过,可没看出来哪个像是他情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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