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似锦在床榻上躺着,为他上完药之后,盛如翡便出去,盛如翡让他好好休息。
现在已经是深夜,林似锦没有困意,肩膀处还是凉嗖嗖,像
“你说又不是不听,不能随便说惩罚呀,”林似锦指尖去碰盛如翡指尖,“会害怕。”
他这小声说,捏捏盛如翡指尖,盛如翡略微垂眸看着他,指尖跟着变得僵硬些许。
“好不好。”林似锦用自己兔耳蹭蹭盛如翡手腕,他对盛如翡也格外有耐心些,因为盛如翡经常心事埋在心里,哪怕被误会也总是手足无措,不擅长解释。
良久,盛如翡“嗯”声,指尖碰碰他兔耳,话音顿顿,“下次要听话。”
在他看来,少年性命更重要些。
听到这句,林似锦耳朵支棱些许,他小声地问,“那师兄说是惩罚是什。”
总不可能是罚他不准吃点心不准看小人儿书吧,这两样也不行。
其他话倒是可以商议。
盛如翡面容冷漠,嗓音冷几分,“也不知下次你若是做不到,会想怎惩罚你。”
林似锦感觉背后凉嗖嗖,他小声还嘴,“师兄,方才是说着玩。”
脸颊被碰下,他面具在宴上就掉,脸颊上有几处擦伤,但是并不严重。
他听出来盛如翡是在关心他,原先不高兴还没有散去,低声道,“知晓。”
语气听起来软绵绵,透露着几分不大高兴。
“以后都听师兄。”
盛如翡静静地没有说话,他现在已经算是解些盛如翡,这是不满意他回答。
“好,”林似锦欢快地应声,他又想要去蹭盛如翡,方动作,自己肩膀处传来阵疼痛,疼他嗷声,又躺回去。
半边肩膀都像是被冰块冻住,只手按住他,“你身上沾妖邪邪气,不要再乱动。”
林似锦含泪点点头,乖乖地不乱动,接下来是盛如翡帮他涂药,上完药之后倒是不疼,只是身上感觉很冷。
城主府之事还没有过去,他们猜测妖族有行动,结果在鎏金台上出现都是原先死去斩祟使,不知道妖族到底打什主意。
仙门弟子也已经知道斩祟使因诛杀妖邪而染上邪咒,此事想必很快会传遍城中,城中会掀起番风雨。
他反悔,那句什都听盛如翡只是顺口说出来,看样子盛如翡当真。
盛如翡冷淡目光落在他身上,看他会,身上气质跟着变得疏离起来。
林似锦看懂,这木头是生气。
他心里觉得盛如翡简直是不讲理,原本不高兴心情在此刻散,盛如翡平日里波澜不惊,鲜少有情绪外泄时候。
盛如翡感情波动很少,少到他感觉盛如翡隐约生气,都有点新鲜,觉得很有意思。
“师兄到底想怎样。”
“不能只说,”盛如翡眼珠倒映着他脸,“若是下次做不到,会有惩罚。”
听到“惩罚”两个字,林似锦瞪大双眼,他下意识地回忆起来奉如皋之前也惩罚过他,想起来自己抄经书打戒尺。
兔子毛都要炸起来,他觉得有些头皮发麻,心里不情愿,全身上下都写满“反感”这两个字。
盛如翡看出来少年抗拒,顿顿道,“不会打你,也不会让你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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