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公司,正好碰见朱迪晨和前台在谈什美容院效果顶好。她就问多几句,朱迪晨很是热心,讲:“有相熟美容师,手法级,去黑眼圈有套。你这样整天劳筋动骨,最好再做个精油开背。”她还办卡,也热心出借给莫向晚。
莫向晚给朱迪晨介绍美容师打个电话,和对方约好时间。回头路过排练室,里面有人在排练,是齐思甜在背台词。
她在说这样句台词:“你全身都是硬骨头,不肯去找庇荫,这样赤条条地在大太阳底下搏斗,值也不值?”
或许是她新接拍历史剧里台词,但在莫向晚听来,心头恸。
值也不值?她孤然站在此间,能够站牢,或许就是值。现代女性,谁个又不是赤条条在大太阳底下搏斗?
于雷紧接着问莫非,“那你不是要有爸爸?”
莫非大约意识到自己口快,心虚地望眼自己妈妈,没答。于雷拍拍莫非肩膀,脸羡慕地自问自答:“这个叔叔人老好,总归比爸爸好,不会打你屁股。”
于是莫北就同小朋友们搭腔,“你们再聊下去,老师要罚你们立壁角。快点上来。”
大男人在小男孩面前到底有点威信,两个小孩立刻闭嘴,乖乖上车,把驾驶副座位置留给莫向晚。
这路上还好有小朋友们叽叽喳喳,于雷大约是参加市里什活动独唱竞选,表现很好,有被挑中参加个大型演出机会,故此十分得意。莫非为好友高兴,想很多办法要让好朋友在最后面试里脱颖而出。
莫向晚忽然就有种前所未有轻松,仿佛死刑犯人突然听说皇帝大赦天下被放出来。
莫北这个人,也有她想不到地方。她千防万防,如今看来,切不过是度君子之腹。他不推卸不逃避不进逼。这是他传达给她讯息。
莫向晚回到自己家里,莫非已经穿戴好,整整齐齐背着书包正穿鞋。
莫非是个好脾气孩子,就算有不听她话时刻,最后总也妥协。
这也许是份遗传。
莫向晚站好,给自己个看不见微笑
把孩子送到学校后,莫北对莫向晚说:“莫非是个肚量很大小孩。”
莫向晚微微笑:“大约是遗传。”
这也算变相在夸他,她肚量也是很大。气氛友好而和谐,莫北也不便再提自己计划。
他还是把她送到地铁站,临末提醒她句:“以后晚上要早点睡。”
莫向晚是进地铁,才拿镜子照照自己脸,照例是青皮蛋挂眼睛下面。这把年纪万万不可再熬夜,第二天身体立即还以颜色。
莫北车照旧停在楼下等着他们母子。莫向晚下楼后,看到坐在驾驶座手里拿着财经报阅读莫北,首次有不好意思自觉。
他见他们下来,示意他们上车。
有小朋友跑过来叫莫非,是莫非好朋友于雷。于雷看到莫北,张大眼睛认会,对莫非说:“莫非,你被受害人盯上啊?”
莫非“啧”声,大声讲句话,登时让莫向晚脸上火烧火燎。他说:“你不要瞎讲,这是妈妈男朋友。”
于雷“啊”下,惊讶地看着两个大人。两个大人都尴尬不得,如果是成年人还好解释,但是对方是小孩子,还能解释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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