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天台,晚上不用等。”
扔下这句,人从教室里出去。
放学铃响,夏清辞把自己书全部都装进书包里,留下来都是被划过书
孟飞瑜说着看眼罪魁祸首,以前也有这种事,很多都是自作自受,所以他二哥不怎管。但是班长这次完全是无辜受牵连,不知道他二哥怎想。
“坐在那就不会有人撕他书?”谢病免抬抬眼皮,看眼前排少年,坐端端正正,维持这个姿势已经下午。
有这毅力,也怪不得成绩好。
桌子里还有某人送过来衣服,洗干干净净,还有浅淡柠檬香,看样子是用沐浴露洗。
谢病免散漫道:“他不如直接过来跟说,说不定心情好,会直接帮他解决。”
“当然,般教室都锁门,除你们十四班十五班,其他班晚上都是锁门,不然容易丢东西。”
三中班级按成绩分,班级倒着排,共十五个班,十五班是最好班级,十四班其次,班是最差班。
“你跟同学商量商量,晚上还是把门锁上,不然丢东西也不好查。”
夏清辞又看眼监控上人影,他低声道句谢。
*
唐远话音没落,那道清瘦身影已经出教室。
教务处有多余课本,现在刚开学没多久,去领还来得及。
夏清辞出去之后并没有先去教务处,他先去趟学生会,学生会那里有教室走廊监控。
“你要看昨天晚上放学到今天早上监控?”
戴着执勤袖章男生又问遍,在电脑前给他调出来监控,“班里丢什东西啊,贵重吗,看看……”
比他直坐在那强。
他二哥这是在嘲讽人,可能是看不明白夏清辞为什不反抗,毕竟如果换成他二哥,肯定不会只坐着不动。
孟飞瑜说,“可能班长更想自己解决,这种事跟老张说也没办法,人家去年给学校捐不少钱,说也是大事化小小事化。”
在他们看来正常,但是放到普通人身上,其实是无奈和屈辱。
谢病免眼皮子耷拉着,没什兴趣,他感觉到些许困意。
中午时候夏清辞没去吃饭,他在教室里坐着吃他爸给他带零食,放凉鸡蛋和牛奶,还有些小饼干。
他在座位上安安静静坐着,吃完东西就看书,整个下午,他都没有从座位上离开过。
新领来书很宝贵,他不想书再被弄坏。
“你看班长,整天就没见他屁股挪过。”
最后排孟飞瑜交完作业回来,看着第三排少年背影,忍不住说,“你说他是怎坐住?今天早上听说他书被人撕,这是害怕自己不在时候又被撕书?”
监控上看上去是夜晚,画质很模糊,差不多晚上八点左右,有道人影鬼鬼祟祟进他们教室。
看不清人脸长相,从身形上看,是个男生。
男生不好意思挠挠头,“这也看不清啊,估计没办法找到人。你要不去问问门卫大爷,那里监控靠近校门口,看看谁这个时间出去。”
“谢谢。”夏清辞垂着眼睫,看着监控上人影,他问,“晚上教室锁门多吗?”
他们班因为是最好班,般不锁门,很多在教室里自习比较晚,但是通常七点之后就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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