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握紧又松开，上面略微泛白。
他扭过头，沉默
好
会，默默
继续讲题。他讲题时候，谢病免目光落在他身上，强烈到难以忽视。
眼睫颤两下，夏清辞已经讲到最后题，鼻尖前闻到极淡薄荷气息，对方慢
笔尖指指第二个选项，“为什
不能选这个？”
“因为刚刚
给你讲过定理，在静电场中，根据M到N电场方向，可以得电子在M点电势能比N点低。”
他把每个选项都认认真真讲，用排除法个个排除，正确答案也验证遍。办公室老师差不多走完，老张和宋媛也走，剩下是隔壁办公室老师。
他们这间办公室空下来，有老张和宋媛在时候，哪怕谢病免问再多遍，他都会耐心讲。人走，他没有再每道题都重复讲。
“班长，这道题没有听懂，你再讲遍。”
“这小子平常上课不认真听，”宋媛呵声，“要是今天写不完，谢病免，你明天就把这单元抄二十遍出来。”
“夏清辞，你监督着他，必须要让他自己写。”
夏清辞没有说话，刚刚老张跟他说事还没说完，看样子显然不会在继续提，只能下次找机会再说。
现在已经是放学时间，他要尽早讲完题目，于是从第道开始讲。
他先看谢病免选项，ABCD，谢病免在括号里选个E，字迹潦草凌乱。
老张剩下话没有再说，而是笑眯眯看着他们两个，“正好夏清辞在，你就在这里做，有不会问夏清辞同学。”
夏清辞背脊挺直，听到熟悉声音，耳边宋媛还在数落谢病免，转眼身旁多个人影。
“班长愿不愿意教啊。”
谢病免坐在他旁边，物理练习册摊在桌子上，又喊他声。
“班长，你在想什呢。”
夏清辞把手里笔放下来，嗓音淡淡，“你基础太差，先把高物理书看遍，之后再做题。”
“现在教你也听不懂。”
他嗓子有点干，本来就懒得在谢病免身上耗费时间，宋媛刚刚把谢病免交给他，他没有理由能拒绝。
“班长，老师走就不管啊，”谢病免捏着笔，眼里似笑非笑，“你得陪起写完。”
夏清辞对上谢病免那双眼，对方笑意未达眼底，用是肯定语气，压根没有问他选择。
“首先看题目，要从已知选项里做选择，上面已知选项只有ABCD四个，所以只能从这四个里面选。”
怎也不可能选E。
这完全是把对方当弱智，偏偏夏清辞声音清冷，表情看起来很正经，没有半分嘲讽意思在里面。
第道就是定理题，夏清辞给对方讲遍，讲完他问，“能听懂吗？”
“有个地方不是很懂，”谢病免靠近过来，他们两个人关用张桌子，距离拉近，他鼻尖前传来浅淡薄荷味。
只冷白修长手在他面前晃晃，夏清辞回过神来，对面老张和不远处宋媛都留意着他们动静。
拒绝话在嘴边，又被迫咽下去。夏清辞唇角微抿，看着桌上物理练习册，嗓音冷淡。
“哪道？”
“上面空着都不会，”谢病免指指练习册上面空白部分，“班长，你从第道给讲吧。”
真是点都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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