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往自己身上泼奶茶，真是脑子有病？”
“笑死
，要拍给他们，咱们
弱智少爷又有新想法。”
只冷白修长手拽住他衣角，夏清辞停下来，他顿顿，扭头看向坐在原位男生。
对方只是拽着他不说话，双眼睛漆黑，指尖用力道能够让他挣开，但是也并不轻。
夏清辞不知道这是什
意思，他从自己口袋里掏出来两张纸巾，放在桌子上。
小票拿走人就走，他扫眼，对方依旧坐在最角落位置，最角落因为靠近垃圾桶，几乎没有人过去。
“小夏，你过去送奶茶，这边交给。”
夏清辞过去送奶茶，把之前点单在店里喝客人饮品都送过去。
他也给角落里男生送奶茶，对方在折小船，把那些纸币都折成纸船，神情很认真，细细用指尖对折出来褶皱。
周围很多人议论，有些中学生带着嘲讽和恶意笑容，在那里故意大声说给男生听。
“看起来挺冷漠，估计有女朋友吧，算……”
“压轴题当然有人能解出来，他肯定能拿满分，人家自闭归自闭，脑子比咱们好使多。”
“嘘，别说。”
“为什不让说？”其中名男生话音还没落，然后突然就止住。
夏清辞刚把前位客人奶茶装好，他戴着店里帽子，低头时候看不到人，般点单客人都需要段时间。
呼。
“小夏，今天来挺早。”
“今天考试，所以放学早点。”
小程：“们是前两天考试，不知道你们跟们考会不会是样，题还挺难。”
“可能差不太远。”
对方依旧没有说话，那边小程已经在喊他，在他要转身走那刻，他听到低低嗓音。
“要小猪。”
“天天上课折，下课折，放学还折，是不是脑子有点毛病。”
“小学生都不折纸船吧，有脑子也相当于没脑子，考第又怎样……”
“跟个弱智样。”
夏清辞把奶茶放到男生桌子上，男生指尖顿下，继续折自己小船。
他继续忙，之后有客人走，他过去收拾东西。路过男生那桌，发现对方身上再次被泼奶茶。
这位客人选择时间格外长，而且非常沉默，他若有所觉抬起头，对上张熟悉脸。
“杯珍珠奶茶，正常糖，少冰。”
男生伸手，指甲剪干干净净，白净修长指尖压着张百元纸币。
纸币被折成小船形状，对折规规整整，钱看起来也挺新。
夏清辞接过来现金，他把纸船拆开，确认完好无损，又在验钞机里过遍，然后找零钱给对方。
夏清辞去里面换衣服，这个时候刚放学，店里陆陆续续来人，很快就忙碌起来。
“今天留压轴题难死，还是数学卷子最后道类似？全校能有几个解出来。”
“杯珍珠奶绿，不加芋圆。”
有许多中学生进来，夏清辞在前面点单，他说话声音比较低，但是听起来客气礼貌，打出来单子都交给小程。
“你看前面点单小哥哥，他好好看，能不能去要联系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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