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辞觉得挺好听
，他没有转身，说出来牲口肯定会得寸进尺，他只说
个字。
“俗。”
“你说歌词？”谢病免想到什
，笑起来，“现在人都喜欢情歌，伤春悲秋才容易引起共鸣。”
“如果是你填词，估计
这首歌会改成……”谢病免低低笑出声，“改成闪耀新风红色歌曲。”
夏清辞不说话，他闭着眼睛，第二天还有课，他不能迟到。
手机屏幕在夜晚发亮，照亮谢病免半边侧脸，鼻梁高挺，冷削薄唇微微扬起，眼里比平时要温和。
“还没有发，FETTER那边他们都还没有听过，你是第个能听到。”
夏清辞：“……”他没说想听，也并不觉得荣幸。
他转个身背对着谢病免，明显表现出来抗拒。然而某人自动忽略，在手机上点几下，宁静夜晚响起悠扬曲调。
曲调很缓和，婉转温柔，前奏像是夏日晚风，轻柔拂过耳畔，让人想起来温暖朝阳和属于夏日温度。
后来长大就没有。
高二下学期开始住宿，也就还有几个月，他就当提前适应。
“班长，怎不开灯啊。”
夏清辞没有理人，他跟沈意说晚安，定好闹钟就闭上眼，不想跟谢病免说话，也担心不睡觉谢病免又作妖。
“这早就睡觉啦？”谢病免看向床边少年，关灯，窗外月光洒进来，少年已经闭上眼，听到他说话，也不过是眼睫轻微颤颤。
他不回应，谢病免也没有再说话，房间里很安静，窗外沾湿晚风透过缝隙吹进来，他慢慢睡过去。
在他昏昏沉沉快要睡着时候，恍惚间自己脑壳似乎被碰下，旁边似乎有只手，轻柔摸摸自己脑袋。
睡着夏清辞呆呆想，可能是在做梦，他时忘记房间里还有另个人，很快就睡过去。
“或许，很多年以后，会想起……那条充满难言与不安漫长道路，鲜花与掌声从来都是陪衬，真正让心悸……从来都是你隔着人群看眼神……”
缓沉低音清唱，随着曲调同响起，谢病免音色很有特点，介于少年特有清朗与男人之间低磁，听人很容易动摇心弦。
谢病免把曲子放完，瞅向边把自己裹成蚕蛹少年，想要凑过去揉揉少年脑袋。
但是他如果伸手，他可能真就要滚出去睡。
“班长，唱怎样。”
当没听见。
少年细白指尖拽着被子边缘，睡姿看起来也很规矩，头发没有吹干就睡觉，睡衣向下露出来截白净后颈。
夏清辞能够感觉到有目光落在他身上，对方目光寸寸从他皮肤上滑过，他没忍住睁开眼，在夜晚和谢病免对上视线。
“还以为你真睡着，”谢病免穿着自己黑色短袖，身上沾满同样柠檬沐浴露气息，面上带着笑，拿着手机在他旁边坐下来。
“班长，你要不要听听前几天写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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