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谢病免略有些可惜，然后说，“以后也可以，你叫
话可以去接你。”
他瞥谢
谢病免在后面不远不近地跟着，这
段路没有什
人，到校门口人就多
起来。
“岁岁，别走那快啊。”
夏清辞闻言不由得停下来，他可不想当被围观对象，而且谢病免这种没脸没皮，喊他可不分场合，偏偏喊还是他小名。
他扭过头来，面无表情地看着谢病免，这在原地站着，注意到旁边有人在看他，他扭头看眼又收回视线。
“你是不认识路？”
如果不愿意，他现在就可以下去。这句话还没说出来，谢病免已经出小区，在马路上飙高车速，他唇齿里灌满满沾着雨水气息风。
夏清辞眼花缭乱，他不知道谢病免是怎做到这快速度还能泰然自若，他情不自禁地抓紧谢病免衣角。
心跟着车速提到嗓子眼，不用想，谢病免肯定是故意，他指尖攥紧谢病免衣角，脸色也逐渐白下来。
“谢病免——”冷漠嗓音里带些许怒意，夏清辞唇角紧绷成条直线，忍无可忍道，“你听不见吗。”
“听见，”谢病免在前面应声，散漫道，“你求，说不定会考虑下。”
下，还是坐着谢病免川崎去学校。
平常学生骑摩托车，眼就能看出来是不良少年，就算不是不良少年，肯定也不是什乖学生。偏偏他爸看不出来，可能是看出来也不在意，临走时候还让他们慢点。
“路上注意安全，小谢下次还过来玩啊。”
谢病免笑着应，“知道，叔叔回去吧，会安全把岁岁送到学校。”
听到“安全”两个字，夏清辞没有发表意见，他这次学聪明，手里没有再拿东西，谢病免头盔也是他戴着。
“不认识，”谢病免懒洋洋地承认，“记性不好，得跟你走块。”
夏清辞心里憋着气，他很快又释然，不能跟这不要脸计较，他于是又慢慢冷静下来。
“班长，你车坏，这周都可以送你来学校。”
“不用，”夏清辞口拒绝，冷漠道，“车晚上就能修好。”
他爸说会帮他修，如果他爸忘，他今天晚上就自己推过去修，不论如何，都不可能再让谢病免带他。
夏清辞怎可能求人，这人嘴里经常说出来气人话，他应该生气，但是两旁车和飞速而过风景分散他注意力。他路上都没有再说过话，只注意着自己别飞出去。
到学校，谢病免没有进学校，而是听他在校门口拐角巷子停下来。
“班长，你等会。”
谢病免要帮他把头上头盔取下来，他避开谢病免手，从车上下来，把头盔扔到谢病免怀里，头也不回就朝校门口走。
“岁岁。”
最好别出事，反正出事也是谢病免先有事，本来脑子就不好使，再撞可能会成智障。
“不要到学校里，会停到校门口巷子那里，下去自己走。”
谢病免没说话，他带着少年穿过老旧水泥地铺成小区，两旁电线杆在天空高高划过，他在前面踩油门，嗓音里似笑非笑。
“为什不能进学校，见不得人？”
“会麻烦，”夏清辞说，“如果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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