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病免给他们两个
个眼神，正好这个时候放学铃声响
。
“班长，
会还要去打球，这样怎
见人。”
谢病免用纸巾随手擦下脸，越抹越黑，懒洋洋地说，“你帮洗衣服。”
这话刚出来，谢病免想想，让他班长给他洗衣服有点辛苦，换个说法。
“你不给洗衣服也行，至少得陪去换衣服吧。”
“班长，你这……”
谢病免还想说什，看到少年
肩膀微微颤动，侧面唇角也是略微上扬，眉眼他看不见，但是他看出来。
在笑。
夏清辞在笑。
这瞬间，谢病免本来就没有生气，现在觉得被甩这下也值，怎有人笑起来能那好看呢。
只有几道模糊不清黑印，确实不怎显，上面粗下面细，中间直接断。
再看笔芯，还是整个满，可能是太久没有拿出来，放时间久。
夏清辞把笔芯拿出来，旁边谢病免道，“班长，你是不是也能甩两下就让它变好。”
“不知道，”夏清辞甩时候犹豫下，但是这确实是种方法，他看到笔芯前面在冒墨汁，这种典型是比较劣质笔芯。
可能甩出来也跑水，不能用。
似乎是知道夏清辞问，谢病免说，“你让个人去，岂不是会很丢脸。”
两个人难道不丢脸？
夏清辞考虑下，看着谢病免用纸巾擦两下，脸都擦出来红印子都没能把墨水擦掉。
他话还没有说出来，谢病免看着他，眼底漆黑片，嗓音低沉不容拒绝。
“你不说话，当你是默认同意。”
并没有笑多久，夏清辞扭过头来，面上还是冷淡神情，笑起来时候也不明显，现在压下去唇角，又给他递两张纸巾。
“不是故意。”
“知道你不是故意，”谢病免有点后悔刚刚怎没有用手机拍下来，前排孟飞瑜和叶祁听到动静回过头来，看到他二哥这满脸满身上墨汁，都惊呆。
“二哥，你这怎回事？”
“填词往脸上填？”
他这想时候，指尖已经甩出去，对准是谢病免方向，谢病免正看着他，漆黑眼底带着些许好奇。
两秒之后，谢病免白色衬衫和蓝白衣服上面多道长长黑色墨水印，脸上从眼睛下面到下巴，也多道黑色印子。
空气中多墨汁气息，夏清辞细白指尖同样甩墨水，手里笔芯前面已经飞出去，不知道飞到哪里。
两个人四目相对，空气中时安静下来，谢病免慢慢、动作缓慢地颤下眼睫，眼里带着几分似笑非笑情绪。
夏清辞眼底倒映着谢病免脸，他很快别过脸去，递两张纸巾给谢病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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