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去排练吗。”夏清辞鼻涕都要冻出来,在后面闷声闷气问。
“嗯?”谢病免微微侧头,“词前两天填完,但是还有些不合适地方,这两天在修改,们边改词边排练,曲已经定下来。”
夏清辞“哦”声,有点听不懂,他半张脸埋在谢病免背后,被吹抱紧谢病免,谢病免身上很暖和,像是小火炉样。
“你如果没事可以过来找,”谢病免说,“歌名和江野之间有争议,他说要叫野玫瑰,说叫白蔷薇,你觉得哪个好听些?”
两个都不太好听,但是比起来野玫瑰,白蔷薇要好上那丢丢。
前面谢病免这说句,他们两个人出别墅,夏清辞看着谢病免穿挺薄,现在冬天骑车会很冷。
“是不是只有今天天,”谢病免戴上头盔,夏清辞坐在谢病免身后,对方给他也拿个头盔,他拒绝。
“嗯,”夏清辞把头盔推回去,“你自己戴。”
谢病免笑声,“那你会抓稳,在前面给你挡风,会就能到。”
他“哦”声,谢病免穿是外套,他拽着谢病免衣服,前面谢病免侧头看看他,握着他手腕,把他手伸进自己口袋里。
疼。”他指尖碰到谢病免侧脸上伤口,指尖微凉,碰到谢病免时候对方明显愣下,眼底倒映着他脸,好会没有回复。
谢病免过好会才回复,说个“不疼”,伸手握住他指尖,好会都没有松手。
指尖触碰到片灼热,夏清辞看向谢病免耳朵,刚刚看着好像没那红,这会耳尖整个都变红。谢病免漆黑眼眸盯着他,握着他指尖不肯撒手。
“会记得自己上药。”
夏清辞指尖微微动动,想让谢病免松手,这牵着他,他还怎走路。
夏清辞说“白蔷薇”,不知道谢病免写什词,然后又说,“你写,你自己决定。”
“也觉得白蔷薇合适些,”谢病免在前面笑,江野那混蛋玩意非要跟他较真。
夏清辞又“哦”声,他吸吸鼻涕,鼻涕蹭到谢病免衣服上,上面湿小片。他唇角抿紧,略微嫌弃,于是换谢病免另边肩膀。
“纸巾。”他这说句,手还是在谢病免口袋里
“这样是不是不冻手。”
夏清辞摸进谢病免口袋,碰到金属物,是谢病免火机,还有手机,对方握着他手没有松,嗓音掠过来。
“手怎这凉,”谢病免看出来,岁岁怕冷,都裹得这厚,还手指冰凉。
到夏清辞指尖有些许温度,谢病免才松手。耳边寒风划过,别墅区风景很快落在后面,夏清辞这把指尖伸进谢病免口袋里,完全相当于是在抱着谢病免。
谢病免比他高,可以帮他挡些风,但是没法全部挡完。夏清辞感觉耳边是呼啦呼啦风声,像是学校里小卖部老大爷风扇在他耳边吹,吹额头和耳朵都凉飕飕。
“好,”谢病免又笑声,慢慢地松开他,给他看手里车钥匙。
“骑车送你去。”
“保证不会让你迟到。”
夏清辞闻言回忆起来谢病免之前送他去上学时候,他唇角绷成条直线,谢病免带他,他会害怕。
“别害怕,这次慢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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