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辞脸上烧很热,他这盯着谢病免侧脸看,看好会。谢病免侧脸线条原本偏冷峻,但是因为他常笑,就会显得柔和许多,唇角不笑时候扬起来,又会多几分桀骜痞气。
他看好
“嫂子,回去也可以跟你说,二哥以前怼粉丝时候可凶,那些粉丝跟瞎子样还说他这样可爱。”
他们酒店也是安排在起,夏清辞回去路上脸上就开始烧起来,他摸摸自己脸,很热。
“你喝酒上脸?”旁边谢病免注意到,指尖碰碰他脸,嗓音里带着些许笑意,“头晕不晕?”
夏清辞摇摇头,头倒是不晕,只是脸上有点烧,胃里也有点烧。
“回去酒店里应该有解酒药,”谢病免说,“难受话靠身上睡会。”
“明天比赛有信心吗,看名单,有上次们在广场看见那个青年乐队,还有南城这边几个出名……要是拿奖项,还有五万奖金。”
路小路:“为什没有信心,冲着奖金去,也定要有信心。”
“FETTER加油!必胜!!”
几个人倒酒,夏清辞没有扫兴,跟着碰下,酒液在灯光下反光,它们晃荡着,随着最好年纪宣誓和祝愿同消散。
夏清辞看着他们几个都喝完,他喝半杯,旁边谢病免凑过来把他酒杯拿走。
哥,还是,们都没有办法陪伴你很长时间。"
"路要自己个人去走。"
路小路听笑起来,感叹道,"二哥,你真是个冷漠无情男人啊。"
夏清辞在边听着,没有发表什意见,但是路小路很快提到他。
"那嫂子呢,你在这里说风凉话,假如你也要跟嫂子分开呢。"肯定不会轻飘飘说出来这种释然话。
他于是靠在谢病免肩膀上,谢病免眼里带着很深笑意,侧过头来看他,指尖放在他脸上,又摸摸他手。
“你手和脸是两个季节,自己冰冰。”
谢病免拿着他自己手,摸摸他自己脸,他手指冰凉,摸在脸上就没有那热。
但是好累。
他不高兴挣开谢病免手,指尖去碰碰谢病免手,谢病免穿还是外套,但是谢病免不怎怕冷,他于是握着谢病免指尖不动,很热很温暖。
“你别喝那多,他们几个酒量好,而且程玥喝是茶,你个傻子。”
夏清辞又去摸谢病免杯子,也是热,他们面前都有酒和茶,用茶意思意思就得,第二天还要比赛呢。
只有他面前是酒和白开水。
他于是把酒杯放下来。
吃饭个多小时直是欢声笑语,路小路讲许多他们乐队事,夏清辞在边听着,感觉挺新鲜。
谢病免指尖勾着夏清辞指尖,笑起来,嗓音像是穿过冰冷雪花落在耳边。
"们两个是命中注定,无论分开去哪里,相隔万里或者无法相见,都只是时,总有天们还是会相遇。"
“哇哦,”路小路夸张附和声,笑嘻嘻道,"二哥说这容易。"
夏清辞看眼谢病免,装逼归装逼,为什要抓他这紧?
点菜很快就上来,他们几个气氛很好,主要有路小路在,吐槽个不停,气氛很热闹,谢病免在给夏清辞剥虾,他做这种事挺有耐心,给夏清辞剥整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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