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病
他勺勺喂,谢病免漆黑瞳仁看着他,听话把碗粥都喝完,然后又吃个鸡蛋。
夏清辞把残渣扔,还有个鸡蛋谢病免吃不下,他于是吃,看感冒药说明书,需要在饭后半个小时再吃。
还有会时间,夜自习不讲课,他坐在床边看书,定闹钟半个小时之后喂谢病免吃药。他看书时候谢病免就在后面抱着他,也跟着他起看书。
没会,他肩膀上重,谢病免抱着他睡着,他把书放下来,扶着谢病免睡在床上,给他掖好被子。
闹钟响时候,他又把人叫醒,谢病免被叫醒有点不高兴,他哄着人把药吃,又折腾半天。
夏清辞看有点想笑,他捏捏谢病免指尖,嗓音很轻,又揉揉谢病免额头发丝,问他,“刚刚不是跟你说,让你别乱摸……你是不是笨蛋,捡碎片都能割到手。”
他手反被谢病免扣住,谢病免大半个人靠在他肩膀上,嗓音听着有点闷声闷气,“不捡,你回来也会说是笨蛋。”
捡也是笨蛋。
“说你又不是怪你,”夏清辞整个被谢病免抱在怀里,对方粘着他不愿意放开,他想直接开口,想想又不能像平常那凶。
不然谢病免马上就委屈给他看。
屈。
夏清辞在那边听到声动静,他边上楼快点,边回复,“马上就回去,两分钟,已经到五楼。”
“你在干什?别乱动,等回去。”
谢病免性子就是爱动,生病也不老实,昨天差点在洗手间里栽到。他非常不放心,好不容易到宿舍,开门就看见谢病免裹着被子正在捡地上杯子。
他连忙过去,把买粥和鸡蛋放在桌子上,握着谢病免手腕,要帮他塞回被子里。
夜里睡觉时候已经快十二点,他们两个睡张床,夏清辞感觉浑身被小火炉包裹,现在是夏天,和冬天感受完全不样。
谢病免吃完药很快又睡,但是睡直不安稳,不知道是不是做噩梦,脸色几乎是惨白,还总是摸自己手腕,嚷嚷着疼。
“手腕怎?”夏清辞记得之前谢病免有次睡着也直在摸手腕,他握着谢病免手腕看看,好好,也没有伤痕,看不出来有什伤。
谢病免额头上冒出来层汗,眼睫颤颤,像是做非常可怕噩梦,直在低声说“疼”。
“疼。”
“你先松手,去把地上清理,等会喂你喝粥。”
他不敢让谢病免个人在床上喝粥,到时候要是撒床,他估计有收拾。
听说他要喂粥,谢病免才松开他,他把地上残渣收拾,然后打开粥,在床边端着,说,“还买有热鸡蛋,等会最好再吃个鸡蛋。”
“不然夜里容易饿。”
夏清辞先舀勺,自己尝尝温度,确定不怎烫,才喂给谢病免。
“来弄,你别摸。”
他刚说完,谢病免摸到地上碎裂玻璃渣子,指尖被划个口子,有鲜血顺着滴在地上。
“笨手笨脚。”
夏清辞又顾不得去收拾地上残渣,去柜子里找创口贴和酒精,先给谢病免包扎伤口。
他包扎时候,谢病免非常老实,可能因为他刚刚说那两句,有点低落,本来脸就红,现在眼圈也有点红通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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