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年初经人事,太过年轻,难免被那些轻浮承诺和少年表现出来热忱爱意迷眼,晚风吹,只剩下心上人音容。对方说什,落在他心头都是轻抚柔风,抚平那些多年难言崎岖沟壑。
可惜年少誓言终究做不得数,如今他和萧玄砚已形同陌路,各自回到茫茫人海里。
两相殊途,难以同归。
绽开,红色绸缎上印着规整“离北”二字,鎏金台上侍女成群,宴笑声不断。
虞美人在台上舞曲惊鸿,琴弦声如鸣佩环,不知多少人在这舞曲之中晃心神,鎏金台增兵在不断变多。
这日也是为女王祝寿,女王出席坐在主位,太子和摄政王坐在稍下些位置,群臣按照官职品阶依次向下。
天上云月被乌云遮掩,有山雨欲来之势,魏璟之抬头看眼天上明月,脑海里浮现出来很久之前回忆。
十年之前,他同萧玄砚在树下酌酒。那日天色也如今日般,东风刮在脸上带着沾湿凉意,夜晚寒仿佛能顺着衣侧浸入心里。
他问萧玄砚日后想做什。
那日,少年萧玄砚手里握着酒坛,面上是慵懒漫不经心笑意,说出来话却带着浓浓野心。
“古来少年或向朝堂权势,或向战场烽火,或向江湖远游,无论是朝堂江湖还是战场,皆在天下之内。要做,自然是做这天下主子。”
“弱者什也守不住,不想做弱者。璟之,想守着你,若有滔天权势,便能日日守在你身边,你不想上战场,便不用去,你不想娶妻,也能够不娶,你想和在起,便永远陪着你。”
那时候他是如何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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