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脸上戴着阎王面具,身白色长袍,手腕上戴着黑色咒镯,气质如兰,温和之中带着几分冷峻。
慕昭容?像又有些不像,倒是更像戴着面具沈映雪。
在他观察时候,殿中又出现道人影。男人身玄色鬼文长袍,黑靴踩在地毯上,脸依旧是沈映雪那张脸。他表情冷漠淡然,手中玄剑染红,身上有着深重浓烈血腥之气,像是从地狱底爬出来。
沈映雪:“……”连池中红莲是他都认不出来。
他面上带些笑意,嗓音里透出几分蛊惑,“这般,藏进你识海里,你若是能认出来哪个是,便教你如何蛊惑别人,若是你认不出来——”
话音微顿,沈映雪眼神平淡,“便会有惩罚。”
“如何,善善敢不敢赌?”
有什不敢?不敢不是男人。何况沈映雪这是在质疑他,相当于间接不信任他。
还是因为他上回灌醉石头套话,石头醒来之后想起来,有点生他气不搭理他。之后沈映雪在它身上下禁制,残魂需要滋养陷入沉睡,石头就没有再醒来。
“那云山剑里也有师尊灵识?”
沈映雪指尖微不可见顿下,然后点点头。
少年小声地说句什,把桌子边纸张都整理好。
“师尊,现在睡不着,”宋悯欢整理完又要来缠沈映雪,“你之前不是说要教练习神识,现在教吧。”
他手,把他爪子拿开,“没有,偶尔会跟顾无咎与掌门出去游历。”
听起来很枯燥,能日复日坚持,实际上是极为不容易。
“可能只是师尊说轻飘飘,当时应当也并非如此,”宋悯欢想想道,“师尊,今日在池子里见到朵红莲,它受伤,没办法帮它愈合伤口。”
“它里面也有你灵识吗?”
沈映雪闻言目光柔和些许,“嗯”声,“不用管,它在池子里泡几日伤便会好。”
宋悯欢非常不爽,“来吧,师尊可要记得愿赌服输。”
“好,善善也不能耍赖。”
道白光钻进宋悯欢识海,他眼前骤然浮现出来阵白光,然后整个人身形消失在原地。
他知道如今应当是被沈映雪带进识海里。
面前白茫茫片,他向前走步,周围环境产生变化。朱红色高楼上雕刻着鹤纹,飞檐楼宇,桂殿兰宫,地面上铺着柔软地毯,在他不远处多道人影。
沈映雪闻言看向他,问道:“当真要学?你现在心性还不如之前坚定。”
“为何?”宋悯欢不认为他会退步,他修为明明直在往上提,神识也是越变越开阔。
“因为你如今很容易被蛊惑。”
沈映雪顿顿道:“若是有人装作模样,你估计很容易便会上当。”
“才不会,”宋悯欢信誓旦旦,“无论师尊变成什样都能认出来。”
“为何红莲里会有师尊灵识?”
少年总是问他很多问题,沈映雪很有耐心,回道:“与待久,很多器物都会产生灵识。”
更何况他本体是红莲,红莲与他亲近,常受他灵力浸染,很容易生出灵识。
那些生出来灵识红莲……源于他部分,却又都并不是他。
“这样,”宋悯欢睡醒很精神,他看眼桌子上剑,石头依旧没有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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