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会便困，他趴在男人背上，恍惚间像是回到以前
许多个夜晚，那时候沈映雪也是这般背着他，在霖华峰、在宗门竹林里。
梦里人也是这般小心翼翼对待他，他闻到熟悉兰香，有那
刻，分不清现实与梦境。
似乎此时才发觉少年今日有些反常，傀儡男人盯着少年看会，没说好也没说不好，最后还是在少年面前俯下身来。
“你对
可真好，”宋悯欢抱着男人脖子，他被男人背着沿着原路回去，外面已经天黑，月色照下来，竹林映着圆月晃动。
“遇到过对这好，只有个，”宋悯欢，“临走时在想，可能这辈子都见不到他。”
他没有想过沈映雪会来找他。
“不知道他现在过得如何、身上伤还疼不疼，有没有好好修养，”宋悯欢，“要是时间再多些就好。”
他下逐客令，他唇角抿紧，没有喝桌上茶，直接起身便走，惊院子里梨花落地。
走没多久，他感觉到身后有人跟着他，他没有回头，听脚步声有些蹒跚，落地那只脚很重，他能听出来是谁。
男人小腿自从上次伤之后，走路就直不太灵便。
他去冷泉泡个时辰，身上筋脉比他想象中伤要严重。他调理整个时辰，全身灵力耗尽，估计要温养几日，出来时候路都有些走不稳。
冷泉在山上洞穴里，宋悯欢看见截熟悉玄色道袍，他在冷泉里待会，水声大些，外面傀儡男人犹豫瞬，还是进来。
他絮絮叨叨说着，男人认真听着他讲话，没有回应他，而是放慢步伐，轻柔晚风吹拂过来，像是替他回答。
——他现在过很好，身上伤不疼，每天都在想你。
宋悯欢低声道：“要是有下辈子，他还是不要做仙君……做仙君要操心太多，守护天下交给别人，他只要做沈映雪就好。”
他能想象出来，仙门里有事，沈映雪不会放任不管，哪怕受重伤，肯定还是会过去帮忙。
他其实并不想让沈映雪过去，他担心沈映雪。
“你不是让走吗，为何还要跟着过来。”
他已经看见男人，男人也没有再隐藏意思。他身上只穿身里衣，男人看着地上污血皱皱眉。
男人转身又走，他在山洞里等会，对方没会拿件雪白道袍过来，衣服折叠整齐放在边。
“走不动，你背回去吧。”
宋悯欢这般说，他摸摸旁边那件雪白道袍，和他平日里穿有些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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