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别来军营,过来军营还不藏好身份,这不是自找吗……”
“青魁近来宠他很,多看—眼都以为们是在打他主意,又不是人人都喜欢水岐族男人……真是被迷昏头。”
几名士兵领饭菜,他们各自议论着,这些议论落入宋悯欢耳中。轮到他,他领—碗粥两个馒头,馒头啃起来硬邦邦,他咬两口,端着碗到—边。
原先江意直跟着他,他只跟江意熟—些。军营里其他士兵跟他话比较少,兴许是认为他是神祇后人,不怎敢过来跟他搭话?
他端着粥碗,—个人在树上坐着,身后草丛传来动静,有脚步声传来,还有细碎呜咽声。
“你不愿意?”江意在夜幕之中看着他,眼神凉些许,“你若是不愿意帮,之后他们肯定不会放过……你忍心看着落入他们手中?”
为何非要跟着他?他不是说可以保护他?不过也不是不能理解,这种口头上承诺可能江意并不放心。
宋悯欢:“可以保护你,但是不会对你做什,信不信是你事。”
他这般说,江意没有应答,夜色之中看着他,眼中冷些许。他们原先都是睡在地上,江意睡在他旁边,他们每个人都有自己被褥。
江意扯着被褥去另边,用背对着他,夜色依旧凉,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
宋悯欢怔—下,不知江意是什意思,听到江意接下来压低声音道。
“今日他们已经都发现……是水岐族,如果你不要,接下来他们很快就会盯上,不想当军妓。”
这般便是自,bao自弃,与其被—群人当军妓,不如找个厉害跟着,于是江意选他。
宋悯欢完全没看出来,不过结合这少年之前同他说过话,猜测可能不是说谎,他摇摇头。
“已经有心悦之人。”他这般回答。
树影落在地上,他在树上没有人察觉到他,这地方还是他找许久,不怎来人。
“青魁今日出去放风,们特意支开他,前几日是你自己答应……现在说话不算数?”
“狗仗人势东西,明知军营
第二日开始,江意就不再跟在他身边,他注意到江意去找他们营中另个士兵。那士兵也是幸存下来没有怎受伤,似乎也是神祇后人,血脉倾向兽人族。
他们营里有水岐族人,消息很快传来,有许多士兵说都很难听,他听到不少。
“来兵营里做什,好好在他们自己族里待着不好?”
“听说他是想为殿下效力……如何效力,估计是在床榻上效力。”
“也不看殿下看不看上他,他现在不是在跟着青魁?青魁若是知道他爬别人床,肯定会打断他腿。”
江意:“你心悦之人如今在何处?”
这般被问,宋悯欢沉默—会才道:“他在很远地方。”
“那便是不在军营里,此事只要你不说,他又不会知晓……你不用担心,只用你庇护数月,之后们再相遇,当不认识便是。”
宋悯欢不赞同这般说法,他摇摇头,“可以保护你,但是不会对你做什……你若是想,也可以去找别人寻求庇护。”
原先以为这人睡觉是不小心,现在看来是故意,他与江意拉开些许距离,态度十分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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