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当们相爱时候,当迷失于她头发和胸脯时候,当任由自己和她双唇紧贴着,起滑入另个长梦时候,跟她说无数次,喜欢她是为染头发。(或许是在第二天早晨,或许是在她出门购物之前,不是特别肯定,用两只手拢起她头发,在她后脑勺扎个辫子,跟她保证说,这样更好看。觉得她并不赞同,她照照镜子,什也没说,其实她说得没错,她并不是适合扎头发女人,无法否认她没有染发、披散着头发时候要更好看些,但没有告诉她,因为喜欢看见她像现在模样,喜欢看见她比那天下午她第次走进糖果咖啡店时候更美。)
从来不喜欢听自己表演,做好工作就够,同事们都对缺乏虚荣心这点感到奇怪,而他们虚荣心往往是如此显而易见。他们大概认为——或许他们想法是有道理——各种角色性质并不足以促使回忆他们。因此,当向莱莫斯要《羞耻玫瑰》唱片时,他扬起眉毛看眼,问为什想要它们,胡乱说个理由,说想克服发音问题,诸如此类。带着唱片回到家,卢西安娜也有些吃惊,因为从不和她谈论工作,反而是她总跟讲述她听过以后感受,每天下午,她都会和她裙摆上猫起听表演。又说遍和莱莫斯说过话,但没有去另个房间听录音,把留声机搬到客厅,让卢西安娜陪待会儿,自己煮茶,调好灯光,好让她觉得舒适。为什你挪走那盏灯,卢西安娜说,原来位置很合适。作为件摆设,它确实很适合留在原来位置,但是它照在沙发上光线又热又刺眼,卢西安娜恰好又坐在那里,最好就让下午昏暗光线透过窗户照在她身上,这种光线是微微烟灰色,笼罩着她头发和她捧着热茶双手。你太宠,卢西安娜说,切都是为,而你却窝在那个角落里,连坐都没法坐。
在喝完两杯茶、抽完根烟时间里,只播放《耻辱玫瑰》几个片段。开心地看着卢西安娜,她专注地听着剧情,认出声音,便会抬头向微笑,仿佛点也不介意知道卡门这个小可怜卑鄙姐夫已经开始谋划侵占帕尔多家财产,邪恶计划将持续数集,根据莱莫斯式结局,爱情和正义终将胜利。在角落里(接过她身旁杯茶,回到客厅尽头,仿佛在那里可以听得更清楚)觉得很快乐,那刻重新找到不断在失去东西。希望这切能够延续下去,希望傍晚灯光依然恰似封闭式走廊里灯光。当然,这是不可能,关上留声机,卢西安娜把那盏灯放回原位,因为它在挪动过位置上确显得很糟糕,然后们起来到阳台上。听自己表演对你有帮助吗?她问时候抚摸着手,有啊,帮助很大,说起气息和元音问题,不管说什,她都顺从地认可。在那个完美时刻,只缺少那把柳条椅,或许还缺少个悲伤她,那个在继续写信前注视着虚无女人,这些是唯没有告诉她事。
《麦穗中鲜血》录制即将完成,还剩三周,然后就可以休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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