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医生或牙医诊所门口标识牌,牌子很脏,下半部分还粘着张纸,挡住些文字。那张通知是如此严肃,盖着绿色印章还附有签名,而此地却没有升降梯,必须走着上三楼,很奇怪。
三楼门关着,她没看见门铃,也没看见门牌。玛丽亚·艾莲娜推推门把,大门无声地打开。她先看到香烟烟雾,然后才看见走廊里绿色彩陶和坐在两侧长凳上人们。人并不多,但是在烟雾缭绕狭窄走廊里,他们膝盖似乎贴在起,有两名老妇人、秃头先生和戴绿色领带小伙子。他们定是在聊天打发时间,玛丽亚·艾莲娜开门时候,恰好听见其中位女士说最后句话,但是,像通常样,他们看着新来人,突然沉默下来;同样像通常样,玛丽亚·艾莲娜觉得自己蠢得不行,她面红耳赤,勉强地说句早上好,然后站在门旁,直到那个小伙子冲她做个手势,示意他旁边有个空座。她刚坐下,跟他道谢,走廊另边门就开道缝,个红头发男人走出来,路穿梭在其他人膝盖之间,也没费心思说“不好意思让让”。那名职员用只脚抵着门,好让门直开着,他等待着,直到其中名女士艰难地直起身子,边道歉边穿过玛丽亚·艾莲娜和秃头先生之间空隙。出口门和办公室门几乎同时被关上,剩下人又开始聊天,在咯吱作响长椅上微微伸个懒腰。
像通常样,每个人都有自己话题,秃头先生谈论起手续办理效率之低,要是第次就这样,接下去还能有什指望,您跟说说,半小时里都办些什事啊,可能提四个问题就完,至少是这想。
“您别想当然,”戴绿色领带小伙子说,“是来,跟您保证,没有那快,他们先把所有东西复印完,然后某个工作人员又记不清日期,诸如此类,最后拖很长时间。”
秃头先生和老妇人饶有兴致地听他说话,他们显然是第次来,玛丽亚·艾莲娜也是第次来,但她觉得自己没有资格加入对话。秃头先生想知道第次和通知相隔时间,小伙子回答说他等三天。但为什要通知两次呢?玛丽亚·艾莲娜想问,但她感觉到自己脸又红,她期待有人和她说话,给她信心,让她参与其中,让她不再是那个新来人。老妇人取出个似乎装有盐粒玻璃瓶,边嗅边叹息。或许烟雾太浓,让她觉得不舒服,小伙子说,主动掐灭香烟,秃头先生说没问题,这条走廊简直是种耻辱,如果老妇人觉得不舒服话,他们最好还是掐灭香烟,但老妇人说不用,她只是有些疲倦,马上就会没事,在家里她丈夫和儿子们成天都在抽烟,已经几乎察觉不到。玛丽亚·艾莲娜也想抽烟,但她看见男人们已经把烟掐灭,那个小伙子还用脚踩踩,每当他必须等待时候,他总会抽很多烟,上回更糟糕,因为他前面有七、八个人,到最后走廊上烟雾弥漫,什都看不见。
“生活就是间等候室。”秃头先生边说,边小心翼翼地踩灭香烟,他看着自己双手,似乎不知道该用它们做些什,老妇人叹息道尽多年妥协,她把玻璃瓶收起来时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