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羞赧神情从学校回到家,在这种情况下,您从不为难他,等到睡觉时候,你蜷缩在她怀里,你们把睡前拥抱游戏叫作“致命森蚺”,您只需提个问题就能知道事情经过,课间休息时,你胯下和屁股开始瘙痒,你不停地挠,直到挠出血迹,你很害怕,又觉得羞耻,因为你觉得那可能是疥疮,是梅尔乔先生马传染给你。而您,在恐惧和迷惑泪水间亲吻他,泪水布满你脸,您让他仰面躺下,分开他双腿,仔细观察之后,您看见臭虫或跳蚤咬痕,那是学校“礼物”,不是疥疮,傻瓜,你只不过是把自己挠出血。切都是如此简单,酒精和药膏,那几根手指抚摸着,安抚着,坦白后,你松口气,你很快乐,满怀信任,当然什事也没有,傻瓜,睡觉吧,明天早上们再检查遍。曾经美好时光,这些画面从不远过去再次浮现,在两朵浪花和两张笑容之间,突然出现距离,由变声、喉结、绒毛和被逐出天堂荒谬天使所决定距离。这很可笑,您在水下微笑着,被如同床单波浪盖着,这很可笑,因为实际上,承认可疑瘙痒所带来羞耻感与认为自己还没有成熟到可以面对黛尔卡丝老太羞耻感并无区别。你再次靠近看她,像小狗样在她仰面朝天浮动着身体周围游泳,您已经知道你热切而屈辱地等待着东西,正如过去,你不得不屈服于她眼睛和她双手,她双手会做出你需要东西,这既让人羞愧,又十分甜蜜,是丹妮丝又次将你从腹痛或小腿抽筋之中解救出来。
“既然如此,那就自己去,”您说,“真不敢相信你竟然这笨,亲爱。”
“你?你要去?”
“当然,,孩子妈妈。想你不会让莉莲去买。”
“丹妮丝,真该死……”
“觉得好冷,”您有些艰难地说,“现在接受你威士忌酒,在此之前,追你到防波堤。你不用让,样能赢你。”
这好比慢慢地抬起复写纸,看见下面与天前模样副本,与莉莲父母和蜗牛专家古兹先生起吃午饭,漫长、温暖午睡,你喝着茶,别人几乎注意不到你,但在这个时间,这是种仪式,露台上烤面包片,逐渐降临夜晚,您看着你夹着尾巴,几乎有些同情,但您也不想破坏这场仪式,不管你们身处何地,都会有下午这场会面,有着手各自事情之前喝茶水。你显然不知道怎保护自己,可怜罗贝尔托,你像小狗样递着奶油和蜂蜜,真可悲,你边咽着烤面包片,口齿不清地说话,边寻找着你那根卷曲狗尾巴,你又开始喝茶,又开始抽烟。
网球拍,番茄色脸颊,全身古铜色,莉莲正在找你,她想在晚饭前看那场电影。他们离开时候您很高兴,你确很迷惘,你没有找到你角落,只能任由自己在莉莲身边漂浮,你们开始对您来说几乎是无法理解交流,这种交流充满单音节、大笑声和新潮流冲击,没有任何种语法可以清楚地解释,生活本身又次嘲笑语法。您觉得这样独自人非常舒适,但突然间,某种类似于悲伤感觉,那文明沉默,那场只有他们会去看电影。您穿上裤子和件您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