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籍销售属于委托销售,没卖完书可以重新返还给出版社。耕平不禁想到自己已出版那十四本书,定也被深埋在那个巨大书籍坟场某个小角落,纸张发黄,落满灰尘吧。想到这些,他突然憎恶起手头那本新作校样来,反正等待它也是同样下场,他猛地喝下大口酒,兑水酒精无情地刺痛着他喉咙。
这时,山崎突然说道:“耕平没问题,绝对没问题!”
耕平对这类毫无理由期待或是褒奖已经厌烦:“什叫没问题?这十年,你们总是跟说,下个就是你,下个就是你,可哪回应现?反正已经对未来不抱半点希望。”
听这话,山崎眼神忽地犀利起来:“哪有这回事!直在追你书呢,《小说北斗》上面《空椅子》,就写得很好啊,点都不比这次直本奖获奖作逊色!”
平时笑容满面历史小
多,以致最终与直本奖擦肩而过。
他还是那样呵呵地笑着:“觉得四个人都有可能。”
二十四岁成名出道,获奖机会还多着呢,何况书销量直都那好,今年更是接二连三地被翻拍成电影电视剧……突然,耕平意识到,自己居然在下意识地和矶贝比较,为什会这样呢?十年前同期出道作家对耕平评价都非常高,可能是成名作印象还鲜明地留在他们脑子里吧,耕平想。
直在旁安静倾听青友会唯直本奖得主山崎玛莉亚终于打破沉默:“同意江良观点。矶贝新锐与天赋,耕平流畅与哀婉,两个人各有特点。要不,们来赌把如何?每注十万日元,谁中就全归他。”
“各位,”耕平插句,“还是不要当着们面吧。”
“那可不行!耕平,你也要下注呀。你打算买谁?”山崎与耕平同龄,穿着条华丽得丝毫不亚于女招待连衣裙,自然流畅小波浪卷发与十年前认识她时模样。
结果,矶贝以五票遥遥领先,赌耕平有两个,也有个赌花房健嗣,那就是花房健嗣本人。公布完毕,片平把写好结果纸杯垫宝贝似放进夹克夹层口袋,然后说道:“虽然不知道这张纸何时才有用,但到那时候,们就可以拿这笔钱给那个得奖者办个庆祝会啦。”
“是啊,定会有这天。”不愧是曾经直本奖得主山崎,言语中霸气微露。自认入围已艰难耕平,平时连做梦也不敢想拿奖事。这时,直让他备受煎熬出版量削减事也涌上心头,不小心,他说漏嘴:“今天跟编辑见面,她告诉说,新书只能印七千本,本来说好是八千本。哎,几乎看不到未来。”
空气骤然间凝结,大家屏息凝神连大气也不敢出。过会儿,花房出来缓和气氛:“们这些人出道之后,出版业貌似越来越不景气,如今个新人作家成名作也只印个四五千本。”
不用算都知道,仅靠如此微薄版税,个职业作家根本难以维系生活。江良扶扶金边眼镜,说道:“其中近四成最后都流回出版社,也就是说,全国年所出版数亿本书半左右,最后都原封不动地囤积在出版社仓库里。这样想想,该浪费多少资源,造成多少经济损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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