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觉得这次绝对没问题!”
大久保可真是自信。
“什没问题啊?”
“马上就九月。通常把校稿交过去,出书也是三个月后。但《父与子》预定出版发行时间却是十月二十五号,们快马加鞭,足足提前个月。青田老师,您知道这是什意思吗?”
新作提前出版发行,将在十月末付梓。
“啊,真被震惊到。”
桌子对面,坐着文化秋冬第二文艺部编辑大久保高志。这时,他正啪啦啪啦地浏览着耕平刚修改好《父与子》校稿。
“这次几乎没作什改动呢。您辛苦,青田老师。什事那震惊啊?”
不愧是编辑,比起与作家闲谈,新书校稿显然更为重要。耕平喝口冰咖啡:“当然是《all秋冬》评词啊。被夸成那样,搞得都诚惶诚恐,似乎得奖不是矶贝,而是样。”
“啊,这件事情啊。确对首次入围者来说是史无前例好评呢,听主编说……”
那是什意思呢?耕平糊糊涂涂地,猜不出个所以然来。编辑意味深长地点点头:“直本奖冬期入围作截止日期,是十月初。们非常希望您能拿奖,不论是编辑,还是营业,甚至包括印刷厂和装订在内,都鼓足干劲地在支持您呢。”
耕平时不知该如何作答:“呃……这个、这……”
“没关系。主编好像从各位评委老师那里得到什启发,您现在正是顺风起航呀,英俊馆那本入围作不是加印嘛。而且们确信,《父与子》定不会比《空椅子》逊色,因为们文艺部所有人读完之后都这样说。所以,您尽管把心放到肚子里。”
这就是独家主办直本奖出版社强大之处吧,简直和其他盼个入围都只能听天由命出版社有天壤之别。然而耕平丝毫感受不到顺风助力,虽说加印,但才区区两千册,眨眼个月又要过去,出版社也没来联系
大久保突然把声音压得很低。正是大白天闲散之时,这家神乐坂咖啡店里却异样地在唱着戏。
“在决选投票三部作品中,大家对矶贝先生和您评价不,有还说要让两部作品同时获奖呢。最终矶贝先生前几次入围经历起作用,他获得大奖。而对于首次入围您,则决定看下部作品如何。所以,想那些评词都是评委们真实感受和想法。”
耕平虽然在收到直本奖公布号小说杂志那天把评词反复读多遍,但随后便把它放进书架,加上封条。若直沉浸在那些评词中,便会终日得意忘形而无法着笔,这就是常言道“捧杀,捧杀”。虽然只是首次入围直本奖,但耕平确确实实地感觉到,种叫“必须写出优秀作品”无形压力忽然落在他肩上。
“呼……原来如此。但是很多人即使首次入围作品评价很高,但之后还是屡次落选呢,说什写得还不如上次鲜明。那才是真郁闷呢。”
耕平脑海里立即浮现出好几个作家名字,他们凭借着光鲜华丽处女作闯入直本奖提名。如果要求他们写得更有新意,当然无法与处女作匹敌。这着实是个残酷打击,但自己并非没有陷入这个怪圈可能。十年来初版后再无加印作家生活,已经无形之中消磨耕平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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